聲,一點也不真誠地說:“真遺憾,聽到這樣的訊息。”
她受傷的事情並不是秘密,這件事第二天就被傳遍了整個京城,至於是誰最先透露出去的,已不得而知。
不過——
你丫問得太直白了吧!太不給淑女面子了!
君卿臉色一肅,斜了他一眼,“我想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
“什麼?”少年還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接受你的挑戰,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遺憾。”君卿說:“當然,不是在斜風道上,明年春天,馬來西亞的雨林賽道上,我等著你。”
阿爾弗雷德瞪眼,再瞪眼,幾乎要把眼珠子給脫眶,這女人……太無恥了!
憑心而論,他的賽車能力當然比不上這女人,如果是盤山公路這種賽道他或許還有一分勝算,可雨林賽道他是絕對贏不了的!誰不知道東南亞第一賽車手閻青最擅長的就是雨林賽道,那在熱帶雨林中神出鬼沒的車技至今仍被人稱道。
在君卿的微笑中,阿爾弗雷德敗下陣來,他挺著白斬雞似的胸膛,驕傲地冷哼一聲,扭頭道:“你認為我這樣高貴的身份適合去熱帶雨林陪你玩泥巴嗎?別開玩笑了!”
君卿掩嘴一笑,少年蒼白的耳尖透出了一絲淡淡的粉紅。這小孩雖然有點臭屁,有些自負,還有點毒舌,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但有時候的確挺可愛的,比如現在。
手機鈴聲響起,是張婉瑜的電話,嗯哼,終於在下面等的不耐煩了嗎?
“你在哪裡?你不會是不來了吧?什麼時候君卿也成了縮頭烏龜?!”張婉瑜一開口就是質問,似乎很懊惱在她安排了這麼多事情後君卿竟然沒出現的情況。
在邀請她的時候,那口氣可不是這樣的。君卿微微挑眉,口中卻道:“我早就在樓上了。”
那邊停頓了兩秒,隨即發出一聲不敢相信的尖叫:“怎麼可能?!你怎麼進門的,我怎麼沒看到!”
君卿將手機拿遠一點,身邊的少年露出嫌棄的眼神,似乎對電話對面的女人很是厭惡。
“她就是邀請你來的人?不安好心。”少年見君卿微微一笑,隨意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又補了一句:“顯然,你也不懷好意。”
“我只是來看看她能使出什麼招。”君卿撩了撩長髮,漫不經心道:“我對於僅僅弄死她並不感到滿足,這就是直接摔掉一個花瓶和將花瓶扔進各種汙水裡,讓人們再也不覺得它漂亮以後再扔掉的區別。”
阿爾弗雷德突然覺得她笑得很邪惡。……不過,很合他的胃口。的確,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睚眥必報,這是他們這類人的本能。
一身火紅的性感女人衝上了樓梯,看到君卿後直奔她這裡。
“你什麼時候上來的?不是這裡的會員是進不來的!”張婉瑜一口氣說完後終於看到了坐在君卿身邊的阿爾弗雷德,似乎是知道他是誰的,忙收斂起臉上惡狠狠、不甘心的表情,故作關切道:“君卿你也真是的,既然有會員卡就告訴我嘛,害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
“我不是會員。”君卿清淡地說,張婉瑜臉上就升起了自得和懷疑的神色。
“不是會員你怎麼進來的?你不會是走了什麼不尋常的路吧?沒必要的,你打個電話給我,我不就在門口接你嘛。”張婉瑜笑容終於燦爛了起來,不再是一把扭曲的臉。她一邊得意地笑,一邊又鄙夷地看著君卿,聲音故意放大,力求不止阿爾弗雷德聽到,還要讓周圍的人聽到才好,她要讓大家看看,君卿是怎麼偷偷摸摸進的這裡!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種表情和行為在君卿和阿爾弗雷德眼裡不過是小丑一隻罷了。這張婉瑜,說她蠢吧,她害人的手段可不蠢,說她聰明吧,這時的腦子就簡單得好比草履蟲,總是想當然地以為著,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