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過度啊。
“我不知道怎麼說起。”在張婉瑜類似鼓勵的眼神下,君卿淺淺一笑,道:“謝崇認識嗎?”
張婉瑜笑容一頓,總覺得似乎事情的發展將不在她的預期內。
“他曾是海獅隊的隊員,前兩天剛剛退役。不巧,皇城娛樂就是他名下的,剛才他送我過來的。”君卿看著張婉瑜愈發扭曲的表情下,笑容漸漸加深:“停車場下有直達電梯,我就從那兒上來了。”
張婉瑜剛才還在洋洋得意,覺得君卿雖然即將嫁給齊放,但至少現在還不是有錢有身份的人物,不可能成為皇城娛樂的會員。可現在局面一下子就扭轉了過來,人家的確不是會員,可人家是皇城娛樂的老總的前隊長,過來一趟都是老總親自接送,還走的是專用通道!
這無異於是給張婉瑜那張笑臉一個響亮的巴掌,從她臉色的難看程度可以看出。
張婉瑜看著幾個女人將她擠開湊到了君卿身邊說話,那臉色就更難看了幾分,她惡狠狠地瞪了君卿幾眼,倒是沒再收斂情緒,反正別人也看不見,她不需要裝得如何文靜婉約。
其實她也挺可悲的,為了成為齊家三少奶奶,她以前就處處學習君卿的一舉一動,可最後卻被齊鈺冷淡地說了一句東施效顰。她一方面看不起君卿的平民、孤兒身份,一方面又深知齊鈺對君卿的愛,所以從不敢在齊鈺面前說君卿一句不是,而這才是她擠走了多數的千金小姐,得以留在齊鈺身邊這麼些年而不被冷漠推開的原因。
“於清,你還記得我嗎?”一個穿著紫色禮物的女人想坐到君卿身邊,但被阿爾弗雷德一個冷眼阻止,只得尷尬地站在原地,儘量自然地朝著君卿笑。
“你可以叫我君卿,這是我現在的名字。”君卿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她的確不記得這女人了,雖然有點眼熟。
“哦好的,君卿。我是陳宣,你還記得嗎?”陳宣剛說完,就被另一個女人不動聲色地擠開。
“君卿,我是你同班同學航晨晨,你不會不記得的吧。”自稱航晨晨的女人笑容滿堆,心裡卻想,以前只覺得於清成績突出,以後在軍界肯定會有所作為,卻不想那位頗得齊將軍寵愛的君上尉就是於清!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那些看不起她身份的人,如今倒是要巴結她了,哼,這陳宣當年不是仗著自己陳家在政界的身份很驕傲來著,自以為高人一等嗎?現在還不是厚著臉皮湊上來攀關係?
君卿倒是對航晨晨還有那麼點印象,她微微點頭,卻不多話。
劉青航在旁看了,一撇嘴,果然,這才是君卿嘛,對自己沒用的人就看都不看一眼,比如他!想到這個他就想磨牙,每次和君卿見面,她總是能無視就絕對不會記得他的存在,當空氣都沒這麼絕!偏偏齊放那損友還很高興於她的這種態度,為此沾沾自喜不下百回!
真是,越來越有妻奴的德性了。
作為齊放最鐵的兄弟,劉青航當然知道外界傳聞如何風流多情的齊放其實還是隻童子雞(他還不知道齊放已經在君卿那破處【咩哈哈,猥瑣笑】),前段時間為了防止這貨新婚夜表現得太丟他們風流大少的臉,他就邀請了他一起去嘗試一下新鮮的美人,卻不想被他拒絕後胖揍了一頓,說什麼要為君卿守身如玉,守身你妹啊,這句話你也說的出口!
劉青航在心底一臉血,想起齊放那幸福得讓人很想揍一頓的臉,忍不住抖了抖肩膀。他對齊放的想法頗有些不以為然,男人麼,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男人,別說是婚前了,就是婚後養幾個情人又如何呢。就是齊將軍,他的後院還不是女人一籮筐的?從齊環等人的情況來看,他覺得齊放婚後在屋裡養幾個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齊家有齊鈺這樣一個專情的奇葩就足夠了,齊放就別去插一腳了。
幾個女人圍著君卿聊了幾句,又有不少男人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