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頗為古怪;我看他說你八歲喪母,十歲喪親,十六歲發跡,說得條條有理,句句都對,所以他說的話,我當然得照做。”
解楓情聽見那個無恥地收了千兩的算命仙的話,早就嗤之以鼻。那些江湖術士還不是隻會耍些花招騙錢而已,況且以他奇蹟似的聲名,他的生平稍微打聽便知道,說對這些粗略的過往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怒道:“那個什麼算命仙,根本就是騙財而已,他那些話我也聽過,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姑母,我在京城談生意談得好好的,你將我喚了回來,說什麼你病重,這樣騙我到底是何道理?”
姑母聽他怒罵不已,淚漣漣的捶心頓足喊道:“你要向我討道理,好,我就跟你說道理,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大戶人家中十八歲成親的比比皆是,你已經二十八歲了,成個親有什麼關係?你連個妾也不納,你難道不怕人家說你是身體有病,所以才不
敢娶親;否則你財大勢大權大,樣樣如意富貴,為什麼就是不肯成親?”
解楓情以“懶得多說廢話”的語氣,冷冰冰的道:“我不想成親,是因為我看不上那些庸俗的女人,再說女人個個都煩死人了,我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多得是女人想嫁我,明則談生意,暗則是相親的把戲我已經看多了。”
頓了下,解楓情的語氣轉為鄙夷,只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是他看得上眼的,“女人個個都是一個樣,我看了就覺得煩。為了討男人歡心,不是假哭就是甜笑,要不然就是眨眨她們可笑至極的媚眼,會有這些表現還不是因為想要嫁給我。我現在想要發展布
行沒時間去管女人,等我想娶的時候,隨便一呼,便有成千上百個女人跪在地上要我挑,我根本就不需要成親。”
他說的聽起來像大話,但他姑母卻深知事實的確如此,但仍希望說服他。
“楓情,可是算命的說你二十八歲必有一個難脫的劫難,除非成親,否則恐怕要大難臨頭,所以姑母才會幫你買了個新娘子啊!”
“夠了,姑母,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我不想再聽這些胡說八道的話。”
解楓情一臉受夠了的神情,他的脾氣也不容得對方再說下去,他以賞乞子幾個包子的口氣般鄙夷道:“那個女人不過是幾文錢買進來的,大不了我讓她在家裡做個小婢,這樣她應該就會開心到痛哭流涕,感謝我的大恩大德,至少沒讓她賣身進妓院,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不過要我娶這種來路不明又低賤的女人,哼,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姑母說不過他,但是那個算命的又是天下第一神算,心急的她不禁冒出了一臉熱汗。
解楓情已經說完他要說的話,也當眾宣佈了他的決定,代表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絕不容再議。
離開前,他再度冷冷的道:“那個女人在哪裡?我親自去把這些話對她說,這樣就算給足她面子了。姑母,說句老實話,若這事不是你辦的,只怕我早把那個女的趕出去了,那個女的還得感謝我對她還算客氣。”
姑母也拿他沒辦法,他向來說一是一,讓人沒得反對。
姑母知道他是絕不可能成親的,只好嘆氣道:“她在大廳,還等著拜堂。”
解楓情不等她說完,便大步走向大廳。
大廳紅燭高燒,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吧,秋蘺再有耐性也等得不耐煩了,更何況他
本來就不是個多有耐性的人,因為代嫁,所以他才這麼忍耐。他喃喃道:“這是在幹
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
他才剛說完這一句話,解楓情已經帶了僕役跟一群親戚來到廳堂。那一大群人的陣
仗,以及解楓情的一臉冰寒,只怕膽小的人看了會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