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一種莫名的哀傷。我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孩子,為什麼她能夠把這些做得那麼自然而然,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
“真冷!”身體的熱度慢慢褪了下去,我把衣襟緊緊的攏在一起。
不知怎麼的,陸輝不懷好意的笑出現在我腦子裡。
不過我馬上想到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應該是合情合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痛苦
一切都那麼自然而然,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愛情在兩個人的對望和擁抱中不斷升溫,直到某一個月朗星疏的夜晚,兩個人把身體無私獻給了對方,在一方慢慢的引導下,雖然幾經周折,最後終於水到渠成。
聽不到海浪拍岸的聲音,全身所有感官全都沉溺在對方的身體裡,心無旁騖。那小小的一簇篝火開始燒得旺旺的,最後只剩下幾點火星,最後世界都沉入了無盡的黑暗。
從此,兩個不一樣的個體彷彿變成了一個整體,像兩株連理樹,枝葉相纏,根鬚交措。
我想我是深深的陷了進去,陷入了愛情的沼澤。
每天每夜都發著簡訊,只要一分開就電話不斷。心中腦子裡只裝得下一個人的身影。
後來簡訊少了,電話也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囉嗦了惹人厭煩了,還是對方已經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才短短的十幾天。
那天收到一條資訊,上面寫著,“給我一些自由好嗎?你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我彷彿聽到心碎裂的聲音,雜七雜八的玻璃渣子每一塊都好似都紮在心上,令人呼吸都會痛。
後來又想著自己的確是束縛住了她,剝奪了她太多的自由,所以如果這樣的話,我願意還她自由,只要她開心就好。這樣想著心裡也有些安慰。
可是相愛的兩個人不是應該時刻在一起的嗎?
這樣想著腦子裡似乎被裝進去了無數亂麻,怎麼都理不清,令人窒息般的胸悶好幾次讓我差點憋死過去。藥物的計量已經逐漸增加到每天16顆。
每天晚上我還會打一通電話,我聽出她敷衍的口吻,直到後來她叫我不要打過去了,她自己會打電話約我出來。
後來我每天的任務似乎就變成了默默等那通電話。像守著一季花開。
任何電話的鈴聲都會讓我突然驚跳起來,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而其他時候就呆呆地坐著或躺著,頭髮已經長到遮住了眼睛,也不想去剪。
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每天晚上大量的盜汗,早上起來全身虛脫無力、衣服都能擠出水來。
終於我等到了那通電話,聽到了那個熟悉美好的聲音,她說,“你出來下,我想你了!”
我像找到生的希望一樣,披著外套匆忙奔了出去。還是沉沉的夜晚。
我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一根浮木,可是結果還是隨波逐流靠不到岸。
我緊緊抱著她的身體,撫摸著她的頭髮,我迫不及待的去吻那兩瓣柔美唇,一陣廝磨後她卻突然撇過頭去有意識的迴避。
“小桐、小桐……”我不停喊著她的名字,那是發自內心的呼喚,一聲哀過一聲。
她拍了拍我的背,“好了別這樣,讓人家看了笑話!”
“什麼,笑話?我們的感情是一場笑話?”我身體不可抑止地晃了一下,向後退了兩大步才穩住。
要是往常,肯定會有一雙手臂來扶我,肯定會說出關心擔憂的話語,但是現在她卻任我頭暈目眩、我的身邊還是空空如也。
“為什麼?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我拼命喘著氣卻仍然像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一樣,胸口憋得快要爆炸,毛衣也快被我扯爛了。
“你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她竟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