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一諾就是裴學。
「證據……」
謝君越微微眯眼,「你想要什麼證據?」
「你口口聲聲說本官就是指使謝天的人,說本官是什麼麻姑,證據在哪,你有證據嗎,沒有,就憑藉這兩個廢物的指控,本官什麼都不會認,當年南宮月一案早已審的水落石出,就算是冤案,那也是你叔父謝天失誤,那和本官有何關係,謝君越,本官勸你乘早放本官回去,本官還有很多要事要處理,若是耽誤了皇上怪罪下來,你可擔待不起!」
此話一出,青子衿更是著急,沒想到人證都在了,這陳玄禮卻是嘴硬的很,怎麼辦?
陳玄禮見謝君越不說話了,他仰頭大笑一聲,「謝君越,你好大的膽子,沒有證據就想讓本官認罪,告訴你,本官不會就此罷休。」
說完這話,他立刻站了起身驕傲自如,「來人!」
此話一出,外面突然來了一群侍衛,謝君越的捕快和那群侍衛立刻對峙在了一起,謝君越見此擰眉看他,「陳玄禮,你想幹什麼?」
「本官身為一國重臣竟然被你等汙衊,本官今日不會罷休,你敢不敢和本官去面見皇上,還本官清白?」
「好一個陳玄禮,好大的官威,你是不是麻姑,本官這裡有一個重要的證據,你想不想看看?」
「證據,什麼證據?」
謝君越冷冷笑道,「謝天曾說過,他和麻姑簽訂過一份盟書,那盟書上有謝天的親筆簽名和手印,自然也有麻姑的,那麼……」
一聽這話,陳玄禮卻是突然道,「盟書?你說本官是麻姑,那盟書在哪,只要你能拿得出來,能證明本官是麻姑,那本官就認罪,你拿不出來,今日你謝君越隨意汙衊朝廷命官,本官押你去見皇上,讓皇上替本官做主。」
「大人……」
青子衿沒想到陳玄禮的氣場這麼強大,怎麼辦,他是料定了他們沒有盟書,所以才如此囂張跋扈了。
「是不是隻要見到盟書你就會承認?」
「盟書在哪?」
陳玄禮得意洋洋的樣子很是欠揍,此話一出,突然,殿外傳來了一道凌冽的聲音,「盟書在此!」
眾人朝著身後瞧去,竟然看到了……
福叔攙扶著受傷的裴學一瘸一拐走了進來,青子衿大駭,「裴學你怎麼了?」
「一諾……」
裴學被福叔和青子衿攙扶了進來,青子衿見他受傷成這樣很是心疼,「這到底怎麼回事?」
裴學在福叔的攙扶之下跪了下來,「大人,我能證明陳玄禮就是麻姑。」
此話一出,陳玄禮腳步後退幾步,「你,你說什麼?」
裴學親手交出了那一張帶著鮮血的盟書,「大人,這盟書是我在陳玄禮的密室內找到的,請大人過目。」
謝君越拿過那張盟書,上面清晰的寫下了謝天所說的一切,還有謝天的親筆簽名和畫押,另外旁還有一個人的筆筆跡,寫的是麻姑,並未署真名。
陳玄禮很聰明,這盟書是用來牽制謝天的,他不想寫下自己的名字,只是寫了一句麻姑。
「陳玄禮,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謝君越把那盟書摔在了陳玄禮臉上,陳玄禮拿過那盟書仔細看了看卻是不屑笑道,「這上面只寫了謝天的名字,並沒有我陳玄禮,我不認!」
「爹,你別狡辯了,這上面的字跡是你親手寫的,一對比就知道是你的筆跡,你寫不寫姓名都掩蓋不了你就是指使謝天陷害南宮月一家,和倭國人勾結的罪人!」
聽到這話,陳玄禮憤恨的看著他,「我是你爹,你竟然聯合外人來對付我?」
「你不是我爹,我沒有你這樣喪盡天良的父親,為了自己的狗命和仕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