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派殺手殺我,若不是謝大人的人暗中保護我,我現在就死了。」
「你說什麼,我派你殺你?」
陳玄禮滿臉驚詫,他什麼時候派人殺兒子了?
裴學見他不承認,自嘲笑道,「難道不是你嗎,爹,你知錯吧,這麼些年你幹了多少齷蹉事,南宮月一族人都被你害死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見兒子受傷了,還說是他幹的,陳玄禮突然之間跪了下來,「不,怎麼可能,你是爹唯一的兒子,爹怎麼會派人殺你,不是爹……」
「夠了陳玄禮,如今盟書在此你認罪嗎?」
陳玄禮原本堅不可摧,可他在意兒子,在意兒子的一切,他咬了咬牙,抬眸看了一眼謝君越,而後這才重重磕頭,一字一句道,「罪臣陳玄禮,知罪!」
聽到陳玄禮終於知罪了,在場的眾人都鬆口氣,裴學眼中滿是晶瑩的淚光,「爹,你可知我當年為何離開家嗎?」
陳玄禮抬起頭痛苦的看著兒子,「為何?」
裴學深深吸口氣,不顧身子的傷苦澀的道,「二十年前有次我貪玩想去書房找您玩,可我聽到了您在謀劃關於南宮月的事……」
二十年前裴學只有七歲左右,他聽到了父親和一個男人的談話,什麼南宮月父子,什麼噴火,他沒有聽的很清楚怕被發現便離開了,可在後來,他漸漸看到了父親為了他的仕途誣陷忠良,害死了很多的人。漸漸裴學長大了,越來越看不慣父親的所作所為,他無力改變只能在心裡厭惡他,後來母親死了,成為壓垮他最後一根稻草,在他十七歲那年,他毅然決定離開家,離開父親再也不要回去,而後來,二十年後,南宮一族的案子被重新提起,他漸漸意識到當年南宮一族的事也許和父親有關,所以他想幫他們翻案,哪怕最後真兇真是父親,他也會大義滅親,親自抓他入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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