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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破產了?金玉庭要不行了?鄭秋白,你要是把我爸給你的遺產折騰沒了,我跟你——我跟你不共戴天!”

和葉長流有關的事情,是為數不多能激發葉聿風責任心和使命感的東西,不然他上輩子也不會一門心思想要把金玉庭的管理權拿回手來。

這地方凝結著葉長流自創業以來的畢生心血,承載著葉聿風的童年。

葉聿風這淨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手上還是有幾分力氣的,捏的鄭爺的肩膀隱隱作痛,他不耐皺眉,“鬆手,聽我說——”

沒等葉聿風自己撒手,餐前去了一趟洗手間的霍峋姍姍來遲,他一出手,那老虎鉗子似的爪子就差點給聿風少爺搭在鄭秋白肩上的手撅折,“他讓你鬆手,你聽不到嗎?”

這下喊‘鬆手’的換了個人,“靠靠靠!你誰啊?鬆手!松點!快鬆開我——”

葉聿風大叫起來一向是不顧及周邊打量視線的,鄭秋白嫌大庭廣眾下丟人,皮笑肉不笑地拍拍霍峋的肩膀,“快鬆開他,別再讓他叫喚了。”

霍峋一甩手,葉聿風顛顛倒退幾步,又淚眼婆娑地衝上來,驚惶地看著鄭秋白,又顫顫伸出手點著霍峋的鼻子,他聽出來了,“這是,這是,你電話裡那個野男人!”

這聲如洪鐘的‘野男人’叫鄭爺抿唇的笑變得有幾分咬牙切齒,他現在想把葉聿風帶到無人的角落,輕輕地,揍死。

“葉聿風,你要是還沒學會講話可以不講,他是霍峋,是和我同住的朋友。”

葉聿風緊緊盯著霍峋面無表情的臉,這不像是鄭秋白交際圈裡的選手,“你什麼時候有個這樣的朋友?他看起來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沒見過。”霍峋現如今覺得葉家沒有一個正常人,怪不得鄭秋白一直強調自己不是葉家人。

小輩們和長輩們不在一個餐廳,太多客人,位置是葉伯已經提前安排好的。

鄭秋白帶著霍峋落座時,葉聿風不顧排好的位子,一屁股坐在了鄭爺另一側,但他沒來得及追問鄭秋白金玉庭和野男人的事情,就被從前的好友包圍,拉著談天說地扯皮去了。

席間也有三三兩兩和鄭秋白打招呼的,杜希和梁明成坐在斜對面,梁明成是個彌羅佛長相,圓頭圓腦大耳垂,一看就頂有福氣,鄭秋白記得這小子日後一路亨通,日子過的很不錯。

鄭秋白衝他舉一舉杯,乾了杯白的,謝之前找錢夾的事兒。

“你還跟我客氣上了,那咱哥倆走一個,老杜別吃味啊。”梁明成笑嘻嘻地拍自己兄弟的肩膀。

杜希‘嘿’了一聲,桌上的氣氛輕鬆不少。可憐霍峋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人與他搭腔講話,甚至他的出現還叫桌上其他人有點訝異。

明面上一個開車的員工,哪裡配坐在他們之間?

好在霍少爺皮糙肉厚,對那些視線充耳不聞,只要鄭秋白屁股還坐在他身邊,他就自顧自悶頭吃飯,正是長身體年級,他已經餓一下午了,現在填飽肚子才是正經事。

另一張桌子上的言問澤快將鄭秋白的後腦勺盯穿了,他這一晚上淨想著叫鄭秋白出醜,但到現在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將藥喂進對方的嘴裡,哪怕他上去敬酒,鄭秋白也絕對不會喝他遞過去的東西。

讓他攛掇出去打聽的小弟小跑回來,低聲出謀劃策:“言少,後廚還有位餐沒上,要不,咱們給他們那一桌都下點了。”

“你他媽的傻b啊?”言問澤翻了個白眼,藥一個鄭秋白的下場他擔的起,那一桌都藥了,他老子也得用皮帶抽死他,“你不會找個有眼色的撒點錢特別關照他啊?”

小弟恍然大悟,“還得是言少!”

“還不快去!”

晚宴的壓軸菜是鮑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