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沒完沒了的纏著我,還真得是不想要命了?”
張小花被那白狼惹得興起,也懶得去思索白狼為何如此這般舉止,左掌攥住,運起七成的氣力,徑直往那白狼的腦袋擊去!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一聲怒喝:“尤那小子,你是何人?且吃老夫一鏢!”
說完,一道暗器如流星般向張小花射了過來,張小花剛~無~錯~小~說~m。~QUlEDU~才神識只是往叢林中掃過,並沒想到會有人從谷口那邊過來,所以並未發覺。
只是那來人不問理由就那暗器朝自己身上招呼,嗯,還好,暗器雖然從遠處打來,準頭依舊還在,正是自己的胳膊,想來那人只是要阻止自己下殺手,卻沒有要自己性命的意思。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小花哪裡還不知道,這來人跟大白狼是一夥的,這背後的來人才是豔陽草的真正主人。
唉,能到得這叢林的深處,不是回春谷的人,還能是誰?看來是大水衝到龍王廟了。
電光火石般想明此中的關節,張小花左手拳頭伸開,又是一把抓住大白狼的前腿,如第一次般,將大白狼往身後一甩,正是那來人的方向,然後,才將手一探,輕鬆的將射來的暗器接住,正是一枚金錢鏢。
那人雖然一聲大吼,驚動張小花,並將金錢鏢打出,可他身形還遠,那大白狼被張小花扔得落了地,他才堪堪跑到白狼的旁邊,白狼身形落地,似乎已經適應般,並不著慌,歡快的長嘯一聲,往那人身上撲去。
這時,張小花才慢悠悠的轉過身來,仔細打量來人。
這是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一身的淡青色衣物,左手拿著一個小小的鋤頭,右手則不停的撫摸白狼的腦袋,似乎在極力的安慰,只是一雙驚訝、憤怒和不解的眼神,盯著遠處的張小花。
想了一下,畢竟覺得自己理虧,張小花就率先走了上前,深深施禮,正要說話,那老人也不還禮,怒道:“你是誰人的門下?我怎麼沒一點兒的印象?你難道不認識大白嗎?”
“大白?”張小花暗道:“就是這個大白狼?估計這人是回春谷的前輩之人,可你說這話不是廢話嘛,我若是誰誰的門下,怎麼不知道你的寵?嗯,也說不定這就是回春谷的吉祥物呢,既然我能下手,當然就不是回春谷的門人嘛,這等邏輯都分不清,還當什麼前輩?”
張小花賠笑道:“在下不是回春谷的弟子,還未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一聽張小花不是回春谷的弟子,那老人一臉的戒備,就連大白狼也是重新轉過頭,有些惡狠狠的樣子。
可惜,大白狼雖然樣子看著惡狠狠,但畏懼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它的心情。
那老人說道:“你既然不是回春谷的弟子,為何擅闖我回春谷?你是從哪裡進來的?”
張小花轉頭看看極遠處高聳的峭壁,笑道:“老爺子,您覺得這四周有路可以下來嗎?”
那老人一愣,隨口就答:“自然是沒有的。”
可是說完,才覺得不對,立刻說道:“我這是在問你,不是你問我。”
張小花指著他的身後道;“我當然是從外谷的谷口進來的呀。”
那老人輕哼一聲道:“你這話也編得太差,還不如說是從峭壁上飛下來的。回春谷的內谷一向都是禁制外人進入,更不要說著內谷的深處,向來都是連谷內的弟子都是不讓深入,哪裡像你這樣,居然……”
說到這裡,看了一樣遠處的豔陽草,點頭道:“看來你是為了這棵‘赤炎草’吧。”
隨即,厲聲說道:“快說,你是誰派進來的?若是態度老實,坦白從寬的,老夫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責,只將你拿下,找你的背後之人問話!”
“赤炎草?”張小花一愣,指著那豔陽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