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實。”
沈東一臉受教。
大頭和二頭把沈如漢拉到一邊,沈東和沈元合力把皮筏子推進水中,才一躍而上,划著往江心而去。
徐衛國深吸衛口氣,套著輪胎圈也一個猛子扎進了水中。
冬天的江水,雖然沒有結冰,卻照樣冰寒刺骨,徐衛國一下水就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一股冰涼之氣從心頭傳向全身。
他咬緊牙關,用力地往前遊。
二十幾分鍾之後,他停了下來,喘了口氣,又繼續奮力往前遊。
又遊了十幾分鍾之後,他看到沈東和沈元突然停了下來,剛開始他以為兩人是劃累了要休息一會兒,後來沈東突然扭頭朝他這邊打了一個手勢,讓他下潛。
水面突然劇烈的翻滾起來,徐衛國心頭咯噔一下。
就在幾十米之外的,一個龐大的黑影突然自水下鑽了出來,漸漸露出了它的真容。
徐衛國怔住了。
這是一艘漆黑的船,長約十幾米,船身上整齊排列著幾十個炮孔。
攻擊性核潛艇!
幾乎就在徐衛國看清楚它的樣子的瞬間,一道巨大而刺眼興束突然照射了過來,皮筏子上的沈東和沈元被光束照個正著。
船身上的炮孔突然全被開啟了,數十個炮杆伸出了炮洞,瞄準了皮筏子上的兩人。
被這麼多炮杆子指著,沈東和沈元頭皮發麻,一動也不敢動。
潛艇上有人拿瞭望遠鏡看了看,“看裝束像是我國百姓,但不確定是不是敵人偽裝潛入,為了穩妥起見,先喊話,後動炮!”
旁邊有人在反駁,“喊話就能分出是不是敵人了?”
拿著望遠鏡的那人挑了挑眉頭,“那不喊話,直接開炮把他倆炸開花?”
“這裡已經被劃為軍事戒嚴區十來天了,明令禁止閒雜人等靠近,這兩人是趁黑偷摸著來的,劃的是皮筏子,一定是想無聲無息地登島。
按我的分析,十有**不是好人,就算被炸了,也不冤枉。”剛才反駁的人言語中滿是殺氣和怒意。
“那就填彈,瞄準,開炮!”
第九百二十一章 最後的歸屬
海上碼頭,水運通達,船舶交匯。
黃昏時分,又有一艘裝載著煤炭的巨型貨輪鳴著笛進港。
經過一天勞作,已經極度勞累裝卸工人,此時正三三兩兩的坐在地上休息。
裝卸煤灰的工作很累,但是如果這一天進港的煤船少,他們就能多休息一會兒。
像今天這樣,連續下了四船的情況,雖然不多,卻偶爾會碰見。
很多工人都已經精疲力竭了,一聽到煤車鳴笛進港就有些發憷、心跳加速。可船靠岸了,就必須得卸貨。
他們所從事這家運輸公司老闆是個摳門又小氣的傢伙,和書上那多點了一根燈草都閉不上眼嚥不了氣的傢伙差不多。
聽說別家早已經淘汰了全靠人工搬運,在作業區安上了裝煤機,裝船的時候只需要工人把煤放到傳送帶上,傳送帶就能把煤炭從碼頭上直接輸送到船上。
卸煤也一樣,只是傳送帶換了個方向。
像他們這樣還靠人力裝煤,兩人一組,一根扁擔一個大筐兩把鐵鍁,到煤垛上鋤煤,鋤滿了筐再抬到船上的真心就別無分號,獨自一家了。
他們每天這樣鋤了抬,抬了鋤,自抬自裝,在碼頭上往來運煤。
滿滿一大筐煤,將扁擔壓得彎彎的,扁擔架在工人的肩膀上,手鋤肩扛,一班下來要往返幾千次。
幾天下來,工人們滿手水皰,肩膀都被扁擔磨破了,肉破了好,好了又破,都結著痂,稍一碰觸腫痛難忍,但是大家咬著牙幹,誰也沒說過一句洩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