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地抱在一起,兩人共騎一馬,上身的衣服倒是整整齊齊的,不過……劉金蓮的褲子在腿彎處。
蘇秀秀暗啐了一口,連忙把簾子放下來,面紅耳赤地躲回了被窩中。
過了一會兒,馬蹄的聲音在帳蓬外停了,蘇秀秀聽到劉金蓮欲拒還迎地對扎木說:“別,帳蓬裡有人,不要進去了,就再去騎騎馬。”
“害什麼羞,你不是說蘇秀秀睡得沉,一睡著了就跟豬似的麼。我倒沒看過那麼好看的豬,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再說了,旁邊有人,不是更得勁麼?”
劉金蓮掙扎了一會兒,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聲音就被吞了。
聲音再恢復的時候,劉金蓮的聲音已經軟綿得不像樣子了,像是一掐都能出水,媚得人渾身癢癢。
“那你進去了可別亂出聲兒啊,要是她醒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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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十五 得罪得起不?
民風開放,也好,也不好。
說話做事沒那麼彎彎繞,不用花心思去猜,這是好的方面。
可是這一言不合就幕天席地,還要當第三人面,這就有點接受無能了。
外面的人說話間就要往裡走,蘇秀秀當機立斷,直接一翻身下了床,直奔放搪瓷臉盆兒的木頭架子。
她跑到木頭架子邊上時,一隻長著汗毛的男人的手臂已經伸進帳蓬裡,簾子也被掀起了一角。
蘇秀秀顧不得多想,直接把架子推倒在地。
放在木頭架子上的兩個臉盆哐哐的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帳外的兩人一時之間就愣了一瞬。
然後,劉金蓮的聲音試探地響起:“秀秀?”
“啊,我怎麼睡得迷迷糊糊的把木頭架子蹬倒了?”蘇秀秀在帳內尷尬無比地叫起來,實際上,她這人不擅長說謊,作戲就更不會,首次表演自己都覺得假。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帳外的兩人糊弄住?
那隻掀簾的男人的手也早在秀秀出聲之前就急速地收了回去。
蘇秀秀叫完之後,就凝神聽著帳外的動靜。
悉悉索索的聲之後,劉金蓮的聲音再次響起,“秀秀,你睡覺也不老實啊?剛剛嚇我一大跳。”
“哦,金蓮啊,你今天又這麼早就出帳去鍛鍊啊?”之前的每天早上,劉金蓮夜不歸宿回來就是說她起得早,出去鍛鍊去了。
蘇秀秀到剛剛才知道,劉金蓮的鍛鍊是這麼個鍛鍊法。
想到這個,蘇秀秀嘆了口氣。
這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劉金蓮天天都要去鍛鍊,她要是天天來,早就扛不住倒床了。
劉金蓮嗯嗯啊啊了一通才掀簾走進了帳蓬。
蘇秀秀瞥了她一眼,發現劉金蓮的衣服褲子已經勉強穿整齊了,只是兩腿還在微微打顫。
臉上還遺留著鍛鍊留下的紅暈,鼻子頂端也滲出了薄薄的累汗。
蘇秀秀別開眼,鑽進被窩中,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繼續睡。
劉金蓮看時間還早,也學著蘇秀秀的樣子倒床就睡,不一會兒就發出呼呼的聲音。
聽到劉金蓮的呼嚕聲,蘇秀秀也終於真的放下心來,真的睡過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八點多。
兩人是被喇叭聲吵醒的。
“玉山馬場的全體人員請注意,全體人員請注意,劉場長有話要說,劉場長有話要說。”
“接上級部門通知,電影隊將會於今天傍晚到達玉山馬場,進行為期七天的文化交流。請全體人員注意,請全體人員注意聽清楚,每天晚上電影放映的時間是七點半到十點半,地點是在場部的大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