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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爪功”和“十三太保橫練”的精髓,所欠的唯火候而已。鄭得沛的獨子、王者風的老師兄、“太湖鷹爪王”鄭承勳曾對人言道:自己這位小師弟習武之能無人可及,來日前程不可限量。

年過九旬的鄭得沛眼見關門弟子如此英傑,心下欣慰不已。他傳藝時先講武德,時常告誡王者風日後倘若有所作為,一定要為天下百姓著想,要為天下蒼生造福……而他自己,卻因為太過懶惰才隨兒子鄭承勳隱居此地,從不理世事,甚至一切家務活計都交由兒子打點,更談不上為天下人做點什麼了……

王者風對恩師的諄諄告誡並不嫌囉嗦,他心在想:“師父你放心,你對我的教誨就是對天下人做的最大善舉了……”此刻的他,心裡已隱約覺著做天下最有權勢的人恐怕也並不是真正快活的事,恐怕要天下人人都幸福快樂自己才會舒心——但自己會不會像杜工部那樣痴呢?目下的王者風自己也不甚清楚。

第十三章 再敘他的故事(4)

這半年王者風忙於修煉外家功,對內功的研習耽擱了不少——眼前身骨奇佳的恩師由於沒有修煉內功而日漸虛弱衰老,近日來躺在床上喝湯吃藥的時候越來越密,能出門走動的功夫愈加減少,這使王者風暗自警惕自己一定要內外兼修……但如今一旦修煉起來,便覺心浮氣躁、全身發熱,這實是前所未有的事——難道耽擱了這半年便練不下去了麼?難道自己不能內外兼修?還是因為自己時常想念開水姐而心神不寧、難以入定?他出門信步漫遊,在靜夜中繞石公鎮走了一大圈,任清涼夜風吹拂了一個多時辰,身心卻仍然難以平靜下來……他回到“鷹巢”大門外,無聲無息地翻身掠進後院,正欲回自己的房中,突聽西廂房傳來一陣水擊之聲,還有少女在低吟歌曲——聲響極微,若非王者風功力已頗有造詣便難以聽得到。他愣了一下,心道:“如此深夜了,還有誰在唱歌?是在說夢話麼?”聽那發聲的廂房,正是自己的“大師侄女”鄭菊英的閨閣——平素他與鄭菊英、鄭夢英、鄭蓮英、鄭秋英和鄭紫英五姊妹都極少言談,一則五姊妹都不喜歡寡言少語、面色冷漠的王者風,二則王者風比她們年歲小但卻長了她們一輩,這“小師叔”極難叫出口,更何況王者風還搶走了爺爺的專寵,使她們心下多少有些憤憤不平。王者風有心不理會這歌聲,但聽那水擊之聲似乎是在洗澡,他的心不由猛烈地跳了起來,本已很熱的全身上下更加燥熱難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發聲處悄然掩去。繞至右邊視窗,但見房裡燈火明亮,有人影在動——看那動態,確實是有人在洗澡;聽那歌聲,正是鄭菊英所哼。想到比己大六、七歲的已發育成熟的美貌的“菊英師侄”正在裡邊洗澡,王者風霎時忘了一切,鬼使神差地用舌頭舔破窗紙,將左眼湊上去窺看——這一看,但覺腦袋“嗡”地一下大了,全身血液一下衝了上來,一顆心狂跳不已,丹田有一股熱流迅疾地、洶湧地奔騰到了兩腿之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興奮、刺激、幸福的熱感漫布全身,隨即那胯下之物竟已堅挺如鐵、勃然怒突,全身彷彿繃緊的韁繩、拉滿的弓弦般充滿了力量,危險的力量!

但見十五來歲的鄭菊英正全身赤裸地從澡盆裡走出來,秀髮垂披一簾水珠,身形優美曼妙,雙乳潔白如玉、秀麗圓挺,腰肢細盈娥娜,大腿修長潤滑,無數水珠輕掛玉體,真個似出水芙蓉!但見她面對著衣櫃的大銅鏡,用毛巾緩緩將全身的水珠擦掉,但卻並不急著穿衣裳,而是端詳著鏡子中自己美麗的胴體,雙手愛憐地撫弄著自己的乳峰,一邊輕聲自語道:“聽爹爹說,爺爺有意將我許配給丐幫那個傻小子——哼,我才不呢!那傻小子比我小得多,又是個悶嘴葫蘆,模樣兒也不怎麼好看,還是我‘師叔’呢……爺爺他們雖不在乎這些,但別人會怎麼看呢?……”她低低地笑了起來,繼續喃喃自語道:“我一定要到江湖上去闖蕩一番,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