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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個風流瀟灑、溫柔體貼、年歲比我大的武林高手……反正,反正要比我那‘傻師叔’強幾百幾千倍……”

王者風心神一片混亂,但鄭菊英之言卻也聽入了耳,倒也並不惱恨——他心裡一直掛念著他的開水姐,從未有過要娶“晚輩”鄭菊英之念。他因受“精縮大法”洗禮而發育奇快,如今才八歲多便已有了情慾的衝動,更由於耽擱了內功修煉而任其發展,眼下突地看到裸體自撫的美少女則似火藥被點燃了般爆炸開來,強烈得難以遏制。他數次幾乎忍不住要衝進去,將鄭菊英抱住、壓在身下、親吻、撫摸、抓捏、揉搓……以他此刻的武功,想要不驚醒其他早已熟睡的人而制住鄭菊英已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另一個念頭卻強壓住了他的獸性,使他咬緊牙關忍受著熊熊慾火的煎熬——恩師如此待你,你竟要做一隻豬狗不如的畜牲麼?!還有開水姐,你要這麼做了,你對得住她麼?!……

然而鄭菊英還沒有穿衣裳。她大半身子側對著王者風,沉醉在自我撫慰的快樂之中,這使得王者風全身都似快要爆炸了一般——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會真的忍不住做出禽獸之舉,忙躡手躡腳地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房裡,一把躺下……那股熊熊慾火卻愈燒愈旺,使他脫得一絲不掛躺在清涼的竹蓆上都還覺得熱得要命,滿腦子都是鄭菊英香豔誘人的少女胴體,還有那雙自撫的玉手——他真想把那雙玉手變成是自己的手……他實在忍無可忍,伸出左手拽住胯下那怒勃的醜物不住地搖啊、晃啊、抽啊、套啊,想象著自己正壓在鄭菊英的身上……如此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才由一股強烈無比的幸福快感澆熄了慾火,一大灘腥臭的穢物噴了一地、弄髒了手,讓他覺得噁心、難受。他重重地喘著氣,整個人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他知道,這就是男女大欲,自己還這麼小就已如此強烈地有了,實是拜“精縮大法”所賜……他將一切整理乾淨後,再運功練氣,已能安然入定……

此後,王者風已能將內外兩家融合一處,壓制住了心魔,再沒有動情慾之念,武功進展一日千里。鄭得沛躺在床上總說:“唉,實在沒什麼可教你的了,只盼你日後別忘了我這個師父……”王者風想到自己偷看了師父的孫女洗澡,又有了那醜行,終究有點愧心,特別是不敢面對鄭菊英……

數日後,鄭得沛病情加重,年輕時的舊傷一併復發,一代外家功宗師終於不治而逝,享年九十六歲——而這一日,正是他大壽之喜,諸多前來拜壽的武林朋友竟都成了弔唁之客……王者風行孝子之禮,跪拜了七日七夜,並守墓一年。

這一年來,王者風已將所學的武功俱都練到了相當的火候,唯有那兩篇死記硬背住的“紫煞天罡掌”和“芋葉功”進展較慢,尚未窺其精要所在。他知道這是自己年紀太小、學文識字尚少、對諸多字義不明之故,倒也並不很心急。待一年孝期滿後,他與“老師兄”鄭承勳一家及石公鎮的朋友道別而去,先回到了贛州丐幫總舵,拜見了錢吹豪後,又再回到南郊廢園住下,第二日仍舊上學唸書。

禇宗侗對王者風的回來,多少有些高興,因為畢竟又多了一個伴,儘管這個伴並不是自己很喜歡的。眾多天真善良的小夥伴非常熱情地歡迎王者風的回來,儘管王者風對他們並不是很熱情。白開水則是又驚又喜,拉住王者風不住地問長問短,這才是王者風最欣慰的。馬玉良馬公子可是不樂意了,卻也拿王者風沒辦法,好在白開水對他也是和顏悅色的,多少有些安慰。白老學究對王者風這名學生的回來並未表現出什麼,想必是老人家經歷的事已太多了,區區一個小娃兒又怎能放在他心上呢?

於是王者風又開始了幸福的生活。儘管仍不時有丐幫長輩和一些“武林高手”來譏諷他、打擊他,他都不在乎——他在忍著,忍著,忍到有一天要將所有的這些人都一舉擊敗!

他每日都愛看著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