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哀傷,他說:“我都沒說你。你還有臉冤枉我。你看看你在自己妹妹家穿得什麼模樣?”
我說:“我還穿著丁。字。褲呢!你要不要開開眼界?”
他大笑起來,笑得十分歡暢,但卻停不下來,他身子發出驚人的震動,笑聲越來越瘋狂。過了片刻,他臉上流下兩行清淚。
他哭了。
我罵道:“你小子一點沒變,多大人了,還喜歡哭鼻子?”
海爾辛說:“笛莎她。。。。死了。”
我和雙竹同時驚呼起來,雙竹握緊我的手,驚慌的問:“笛莎姐姐。。。。為什麼?她怎麼死的?”
海爾辛搖了搖頭,剎那間,我隱約覺得他的眼神宛若魔鬼。駭人的仇恨與火山般的怒火在其中翻騰,但這眼神一隱而去,他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麻木的說:“血族與凡人是不能相愛的。”
我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他又說:“我會忘了她。繼續往前。直到我找到新的愛情。面具,你遇上了天雅與桑莎,對嗎?”
我說:“她們還好嗎?”
海爾辛說:“桑莎受了重傷,面板似乎。。。病情嚴重,但海德教授從紫藤鍾幼蟲體內提取出一種藥劑,奇蹟般的治癒了她。他已經找到了萬靈藥。面具,人類。。。。。人類找到了克服一切疾病的鑰匙。這也許是我們在恆雪山最大的收穫了。”
也是災難的潘多拉之盒呀。海爾辛。
綠面具顯然在其中插了一手,這段日子裡。她長時間離開我的大腦,也許正專心於此事(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行動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沒人察覺到任何危險。當然,出於種種考慮,海德教授暫時並未公開這一技術與成果,他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確認這藥物沒有副作用。他也許會試圖解開其中的奧秘,但那顯然是徒勞無功的。無論從科學角度還是從魔法角度,羲太留下的奧秘對人類而言始終是未解之謎。
我點頭說:“你在哪兒?梵蒂岡嗎?我想來看看你。”
他搖頭說:“沒必要了,我很快就會去很遠的地方旅行。等我回來,希望。。。希望你一切平安。”
他終止了影片,留下我和雙竹一臉錯愕與震驚。
雙竹憂傷的說:“你相信嗎?笛莎姐姐她就這麼死了,這怎麼可能?她是那麼厲害。。。”
我一直在回想海爾辛的表情,他顯然服用了鎮定的藥物,以至於精神不振,而且他受到了某種監視,所以涉及到笛莎的話題時,他閃爍其詞,不說真話。
最令我感到驚訝的是,當他提及“人類”的時候,他的語氣如此陌生和空洞,彷彿他正在把自己關起來,在一個無盡的迷宮中心,孤獨的享受著悲傷。
。。。。。。。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雙竹正在整理行裝。她顯然沒睡好,但她的精神卻出奇的不錯。
我問:“你也要出遠門嗎?”
雙竹說:“去羅馬尼亞,那兒有一個考古學的交流會,我受邀去參加呢。據說他們發現了某個了不得的遺蹟,我一定得去看看。”
這就是成名的好處了。莫說她考古學的素養有口皆碑,就算她什麼都不懂,憑藉她如日中天的名聲,以及朝暉冒險的經歷,雙竹受到過無數來自世界各地考古冒險的邀請。有人說她是現實版的克勞馥。勞拉,但也有人說她不過是被老外請過去幹。炮的。
經過昨夜她的告白,我不相信她會自甘墮落。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呀。
我問:“你研究昂古語,就是為了那個?”
雙竹裝出生氣的模樣,說:“要不是你打岔,我差不多已經能將那些拓本翻譯出來啦!現在我不得不在飛機上加把勁兒。免得到羅馬尼亞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