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十分興奮,我望著這位睿智的朋友,心情卻十分黯淡——連他也無法看破嗎?那並非變革,而是世界範圍的災難徵兆呢。
我想了想,問:“除了這些呢?關於海爾辛。。。你又有什麼訊息?”
摯友先生有些納悶兒,他說:“朗利。海爾辛?我並沒有怎麼關心。不過據說。。。。他經歷過一段消沉,很可能是戰後創傷綜合症吧。在戰爭最後的階段,有報道稱他孤身一人面對著幾隻巨大的魔蟲,結果險些喪命,但他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從此以後,他就變得有些陰沉了。”
我可以想象當時發生了什麼——海爾辛被蟲群圍攻,笛莎救了他的命,難道笛莎在這一過程中死去了嗎?但笛莎可擁有遠古血族的力量,而且身經百戰,很難想象她會如此逝去。
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能殺死她呢?
我開始有些厭惡綠面具的計劃了,我猶豫著該不該將整件事對海爾辛說出來,希望他阻止災難的發生,但我很快打消了這一念頭。
我和綠面具是一夥兒的,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背叛她。
不過我已經很久沒見過綠面具了,她去哪兒了呢?難道我連她都失去了嗎?上帝呀,不要再奪走我任何的朋友了,我孤單寂寞,我祈求友誼,哪怕是像她這樣性格糟糕的人。
摯友先生趁我不注意,將我的旅行箱拉走了,我猛然驚醒,衝他大喊道:“人贓並獲,這箱子裡有五百萬美金!你這偷錢的賊!我一定要在緹豐長老面前好好吹吹枕邊風,告告狀!”
他長笑三聲,搖了搖手機,說:“你之前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面具,要不咱們找緹豐長老當面對質?”
我撲通一聲匍匐在地,朝他連連叩首,摯友先生衝我豎起中指,笑著說:“準備去梵蒂岡吧,面具!”(未完待續)
七 羅馬尼亞的邀請
雙竹在我懷裡躺了一會兒,覺得我在發抖,她奇怪的問:“你在想什麼?”
我眼中流下不安的淚水,彷彿垂死的母鹿,我說:“我現在全想明白了,妹妹,原來你讓我穿上這麼變。態的衣服,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呀!你覬覦我鮮。嫩多。汁的肉。體已經很久了吧!好哇好哇,既然你如此老奸巨猾,我面具今天恐怕難逃一劫。你來吧,盡情的摧殘我吧,榨乾我渾身每一絲精華吧。。。。。”
她又羞又怒,在我胸口狠狠一拍,我顫聲說:“我。。。我是第一次,請溫柔一點。。。。”
她拿起我的手,用力咬了一口,我痛入骨髓,厲聲尖叫,她氣呼呼的坐在一邊,翻開膝上型電腦,憤憤說道:“沒一點正經的傢伙,睡你的大覺去吧。”
我鬆了口氣,側過身試圖入眠,但我見到她並未工作,筆記本螢幕上亮著即時聊天軟體,她在和什麼人聊天。
我見到那人似乎是海爾辛。
我問:“你在和海爾辛聊天嗎?”
她沒好氣的說:“我在和別人約。炮,你管不著!”
我聞言大怒,正欲斥責,卻見到海爾辛說:“你是說面具在你家?”
雙竹回覆道:“我沒騙你。”
海爾辛開啟影片,見到我穿著粉色內。衣,我神情嬌羞的望著他,而他的表情卻顯得相當平靜。
大約一年沒見,他臉上的線條變得更硬朗堅毅了,他的目光沉穩得近乎冷漠,他剃了個類似軍人的平頭。蓄了短鬍子,彷彿一年之間老了十歲。
他說:“面具,很高興見到你。”
我警惕的望著他,充滿威脅的說:“你變了,海爾辛。你這個禽。獸,你竟然勾。搭我的妹妹!笛莎會把你融化成肉汁的。”
雙竹重重錘了我一下,我咳嗽一聲,險些吐血。
海爾辛疲倦的笑了笑,眼中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