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管道,潛入劉烏的房間中,鑽入劉烏公寓大廳的沙發之下,蜷縮身子,閉住呼吸,無論是劉衣還是她父親都沒有察覺到他。
我繼續監視著他,知道他這姿勢十分難看,簡直令人感到羞恥,但事實往往如此,為了完成最後剎那的奪目光輝,在真正的表演之前,我們必須經歷無數醜惡或猥瑣的艱辛。
隨後,達成目標。
我聽見劉烏說:“孩子,你沒嚇著吧。”
劉衣生著悶氣,似乎剛剛從哭泣中恢復過來,她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劉烏似乎開啟了一個盒子,取出了什麼東西,放在嘴邊,深深呼吸一口,房間中瀰漫著濃郁的煙味兒,那似乎是某種上等的雪茄。
他說:“你知道我想怎麼樣。”
劉衣蹭地站了起來,大聲道:“我說了,時間還沒到,我一定會找到永生的方法。再給我一點兒時間,爸爸,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實現願望,我們就能擺脫俗人的目光,永遠年輕快樂的在一起。”
劉烏的語氣蒼老而失望,他說:“不,沒時間了。”
劉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瞪視著他。
劉烏說:“我知道你是在敷衍我,推脫我,你根本就覺得我是個糟老頭,被你玩弄的團團轉,還要掏錢供你養小白臉的白痴,對嗎?”
劉衣喊道:“這都是我的計劃,我找的那些人,他們都。。。。。都能幫助我們實現最後的願望。”
劉烏說:“你懷孕了。”
劉衣的聲音驟然中斷。
劉烏彷彿烏鴉般叫了起來,他喊道:“你他·媽·的懷上了那個鬼佬的種!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這一身騷骨頭的母·狗!”
劉衣開始哭泣,她說:“我。。。。我被他迷惑,那人有法術,他是一個法師。他把我催眠住了,然後。。。。我是受害者呀,爸爸,我是受害者。”
劉烏說:“然後你僱人殺了他,還殺死了他所有的保鏢,對嗎?你想要遮掩住證據,你想要背叛我,你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所以開始物色合適的丈夫,對嗎?”
劉衣似乎點了點頭,她的哭聲更悲哀了。
劉烏髮出一聲滄桑的、傷心欲絕的嘆氣聲,他說:“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你,早知如此,我在那天就應該佔有你。你異想天開的弄出這麼多事,花了這麼多時間,結果卻讓我蒙受了恥辱。”
劉衣如哀鳴的野獸般嗚咽道:“對不起,爸爸,對不起。”
劉烏走上前,緊緊摟住劉衣,劉衣驚叫道:“爸爸,不要!不要!”
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她放聲尖叫,用力掙扎,但劉烏的力氣大的異乎尋常,歲月彷彿在瞬間寬恕了他,賦予了他驚人的活力和欲·火。
劉衣滾倒在地,手腳並用的爬開幾步,想要舉起一旁的檯燈抵禦父親的進攻,但劉烏一拳砸在她臉上,她悶哼一聲,軟軟躺倒。
劉烏喘著氣,發出荷荷的笑聲,他碎碎念道:“我這就讓你嚐嚐滋味兒,被人奪走最愛的滋味兒,被人欺騙的滋味兒,你一直討厭我,對嗎?討厭我這個老不死的傢伙,醜陋的胖子,面板皺巴巴的病患,這些都是你背地裡對你那些情·人說的話,對嗎?現在,這醜陋的老胖子要來欺負你了,你最好乖乖配合,最好裝出享受的模樣,要是你稍有違逆,我就把你從樓上丟下去,你相信嗎?”
他開始除去衣物,房間中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悉悉索索,彷彿老鼠在公寓中四處走動,彷彿人心中的小鬼在探頭探腦的鑽營。
劉衣不說話,只是咬緊牙關,失神的等待著罪惡的降臨。
劉烏終於脫去了厚重的衣物,這簡單的動作就已經令他精疲力竭。他看了看鏡子,打量一下自己肥壯蒼老的軀體,苦笑幾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