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是想給我找份工作?這該如何是好?
自從大學畢業以來,我只打過一份工,當超市的清潔員。僅僅忙活了幾個月,曾經被管事的誇了幾句,隨後由於世事難料,風雲變幻,我被人用掃帚趕出了超市。但往事皆如過眼雲煙,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輝煌,對我而言,淡漠如水,在心頭不留下絲毫塵埃。
她見我不答話,又說:";我的頭頭說:‘那個血尼姑——也就是叫做桑樹的血族女妖——可不是什麼善茬兒,而那位新來的菜鳥能夠將她解決,而且居然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足見這人相當了不起。’因此他想邀你入夥,成為咱們血族獵人協會的內部人士。";
我頭疼無比,因為我這輩子最怕碰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僚。他們往往擺出一副凜然難犯的孤高姿態,將自己與所有下屬隔離開來,每當與他人談笑,都彷彿是做著善事,積攢功德,因而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而當他們面對需要討好的人時,那些自命不凡和卓爾不群的人物,又會變本加厲的轉換為奴才嘴臉,用令人作嘔的姿態,展現出匪夷所思的諂媚笑臉。
我沒法和這種人相處,這就是為什麼當年我在超市中,會偷偷摸摸的在經理辦公室用尿液塗鴉的緣故。
我老是不接她話頭,這不免有些不敬了,但她卻不生氣,反而異常親暱的與我打情罵俏,她說:";我姓陸,叫陸檀,陸地的陸,檀香的檀,你可以叫我小陸。我這人哪,平時最佩服那些謙遜而有本事的人了,而且我啊,這輩子都沒談過男朋友。我喜歡長的纖細一些的人,可偏偏入錯了行當,周圍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難得有個帥帥的男生,偏偏還是個娘娘腔。面具哥,你覺得咱倆合適麼?";
請容許我岔開話題,我曾經研究過處·女與非處·女之間的肢體語言和微妙氣味兒,因而能夠將她們分辨出來。至於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研究?那純粹是因為鑽研精神作祟罷了,因而我能夠判斷出,小陸在撒謊呢。
我想問:你明明已經不是處·女了,為什麼說自己沒談過男朋友?但我忍住沒問,畢竟沒談過男朋友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
五 獵
儘管我千萬次的告訴自己,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情況,我都要保持鎮定,不要讓狂喜奪去神智。但當我信奉的天神從雲層中探出腦袋,將甜膩的餡餅狠狠砸在我臉上時,我幾乎因此而窒息暈厥。
撲通一聲,我膝蓋一軟,緩緩趴倒在地。
無辜女他們有些吃驚,女孩兒疑惑的問我:";你怎麼了?";
我支撐著站了起來,沉著的說:";在下。。。。癲癇發作,故而有這般失態。";
無辜女笑嘻嘻的盯著我說:";你瘦成這副樣子,只怕是吸·毒的吧。";
我大驚失色,心想:她怎麼瞧得出來?難道我的模樣當真如此不堪?
無辜女眼珠轉了轉,說:";你有捕獵證嗎?";
我搖搖頭說:";在下初來乍到,不知此間規矩,還請姐姐提點一二。";
無辜女故作驚奇之狀,大聲說:";你沒捕獵證?那可是嚴重違規了。我看看。。。。。嗯。。。。擅自捕獵,算是臨時工,輕則罰款,重則處死。";
我不知真假,但此刻有求於人,不能與她翻臉,於是點頭哈腰,諂媚道:";姐姐,求你看在在下身世淒涼的份上,高抬貴手,可憐可憐我這苦命的人兒。";
她臉上笑容綻放,說:";你說話是一向如此文縐縐的呢?還是故意搞笑呢?";
我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她可以捏造罪名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