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去,還有一小半昏倒在地。局面糟糕,塔利卻還有心思開玩笑,他喊道:“面具獵人,你的‘妹妹’可比你老婆還關心你,我向你懺悔,我可真嫉妒你的好運,你的妹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戰戰兢兢的說:“你。。。。你想如何?別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不像那些拜金女。”
塔利哈哈大笑,說:“我饒了你啦,誰讓咱們是朋友呢?”
天雅問:“那朵惡魔之花呢?”
我說:“摔碎了,徹底死去了,似乎屍鬼中有誰得了對她有害的病,她的如意算盤可算落了空,回頭想想,還真是可惜。”
事實上,我費了好大的勁兒說服了她,允許她寄宿在我的體內。一旦發現合適的血族宿主。我會幫助她寄生。
她寄生的成功率並非百分百成功,血族的魔血含量越高,對她而言。寄生就越困難。但唯有強大的血族才能保證她長久的生存,收益越大。風險越高。她上次寄生在了喜愛養花的威登女士體內,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話說回來,這麼挑剔的物種,如果不滅絕,那才是不正常呢。
一鶴勉強站了起來,我注意到他滿臉病容,應該是被吸走了太多鮮血的緣故,他說:“我們。。。。繼續前進。”忽然。他腦袋一歪,一張嘴,哇地一聲,將胃裡剩餘的食物殘渣全吐了出來。
我勸道:“小兄弟,你光是站著就看著挺累人的,就算你挺過大橋,到德古拉麵前,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
一鶴的表情突然變得悲痛欲絕,他猛然喝了一聲,一刀刺入自己的肋部。我嚇了一跳,雙竹與天雅同時驚呼起來,我說:“好好說話。你切腹幹什麼?”
我見到那柄利刃上霎時出現了無數空洞的人臉,這些人臉彷彿浮在霧裡,虛虛實實,捉摸不定,但片刻之後,那些人臉似乎鑽入了一鶴的體內。
一鶴抬起頭,臉上的病容已經不見了,非但如此,他此刻顯得精神抖擻。氣勢逼人,刀傷也早已癒合。他望著自己的手。似乎在重新熟悉自己的身體,說道:“我沒事了。”
天雅有些擔心。問:“你怎麼了?我剛剛好像見到你的武士刀上有。。。。有幽靈的影子。”
一鶴微笑起來,他重複說道:“我沒事了,我解開了武士刀上的封印,藉助‘落英蒼紫劍’數百年來吸收的惡靈之力,我變得足夠強大了。”
我奇道:“這柄刀真的叫‘落英蒼紫劍’?怎麼聽起來像是漫畫書才會起的名字?”
一鶴微微有些窘迫,說:“它的本名叫“血影”,但。。。。我覺得‘落英蒼紫劍’更加威風。。。。。”
我說:“明明是血影比較好聽啊?”
雙竹點點頭,說:“落英什麼的。。。。聽起來好拗口啊。”
天雅輕笑幾聲,說:“別這麼說嘛,落英蒼紫劍聽起來比較適合年輕人的口味啊。”
一鶴似乎滿臉都是尷尬的陰影,扭過頭,嘴裡小聲嘟囔道:“你們懂什麼,血影什麼的。。。。。名字要長一些才威風。”
他搖了搖頭,驅散心裡的彆扭,說:“跟著我,我們現在就闖過橋去。”
說完這話,他邁步走了出去,速度奇快,幾步就已經踏上了大橋,我們甚至還來不及勸阻他。
頭頂一隻鷹身女妖瞧見了他,發出奸邪的怪笑,伸出利爪,朝他撲了下來,只見一鶴身上陡然飄起黑色霧氣,他長刀一揮,我見到長達三米的黑色劍影劃過夜空,那鷹身女妖立即被斬成兩半,連叫嚷都來不及,翻身摔落到橋下。
我倒抽一口涼氣,驚歎道:“這是什麼?邪王炎殺劍嗎?”
雙竹問:“邪王炎殺劍是什麼?”
我說:“我隨口胡說的,這名字比較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