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十只女妖扇著翅膀,不懷好意的在一鶴身旁盤旋,過了一會兒,同時有三隻女妖朝他俯衝而下,一鶴踏上一步,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三隻鷹身女妖頓時被斬裂,慘叫著從空中落下。
天雅本來極為擔心,見到一鶴如此神勇,大聲喝彩道:“了不起,一鶴君,我愛死你了。”
一鶴身子一震,微微回頭,臉色微紅,就在這一瞬間,我驚慌的喊道:“有偷襲,當心!”
鷹身女妖紛紛朝他撲了下來,一鶴一轉身,長刀斜刺、橫斬、豎劈,左右搖擺,躍上空中,隨後狠狠刺落,劍刃摩擦空氣,發出颶風般的狂嘯,那些鷹身女妖驚恐的哇哇大吼,被一鶴的劍風波及,有的被斬得鮮血淋漓,有的被狂風吹得撞在石頭上,還有的靠的太近,立時被劈成肉泥。
一鶴胸口起伏,站直了身子,森然望著周圍剩餘的怪物,一股不可侵犯的氣勢散發出去,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我瞧出他有些勉強,這幾招幾乎耗盡了他的力氣。但也震懾到了那些怪鳥,我急忙扶住困頓的天雅,雙竹推著塔利老頭。奈特一馬當先,我們快步衝上橋。追上一鶴,一鶴朝我們微微點頭,開始快速奔跑。一眾怪鳥似乎被嚇破了膽,只是在周遭觀望,卻再也不敢上來招惹。
在一鶴氣勢的掩護下,我們衝入了對面猩紅色的城堡陽臺,那些怪鳥衝我們發出不甘的吼叫,隨後若無其事的飛走了。瞧它們的態度,似乎剛剛被斬殺的同伴以及被恐嚇的恥辱,對它們而言,根本不值得掛在心上。
真是群欺軟怕硬的膽小鬼,不過它們的態度倒與我英雄所見略同。
我們一鑽入城堡,我立即關上了陽臺的紅色鐵門,一鶴一下子栽倒在地,發出足以媲美火車汽笛的喘氣聲,他氣喘吁吁的說:“好累啊!這就是魔劍的力量嗎?”
我見他大出風頭,心懷不滿。酸溜溜的說:“原來副作用那麼大,可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天雅虛弱無力,卻非要替一鶴辯護。她說:“你說得倒輕巧,他剛剛可幹掉了幾十只鷹身女妖,就算朗利。海爾辛來此,恐怕也不過如此罷了。你說他不行,你行你上啊。”
我吐吐舌頭,說:“了不起,了不起,我隨口說一句話,你倒說個不停了。果然是護夫心切,女生外嚮。唉,不得了。了不得。”
天雅紅著臉笑了起來,朝一鶴望了一眼,低著頭不說話。
一鶴不敢與天雅對眼,可也已經滿臉通紅,露出羞澀的神情。
塔利老頭說:“好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地圖還在嗎?”
雙竹取出四張人皮,手指沿著圖案移動,說:“到了猩紅森林城堡,我們得。。。。一直爬到頂層,那兒有個通往記憶城堡的傳送門。”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使用冰冷堅硬的鋼鐵鑄造而成的,牆壁上黑裡透紅,給人以鐵血冷酷之感,加上週遭的雕像長滿尖刺與彎角,更令人有些膽寒。
我說:“這城堡怎麼像軍事要塞一樣?”
塔娜厘的種子在我體內說:“小心,觀星者就住在頂樓,他是一位十分強大的血族,我曾經的僕人威登曾經認為,觀星者的實力幾乎可以比肩德古拉,而且他更加深藏不露,如果你們一定要前往頂樓,必須等他不在的時候。”
我覺得這樣的交流方式如此親切,忍不住由衷的笑了起來。
雙竹問:“你為什麼又傻笑呢?”
我搖搖頭,說:“我。。。老毛病又犯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塔娜厘也問:“你為什麼笑?”
我想:“我原先還有些後悔救你呢,但現在卻有些慶幸。”
她哼了一聲,說:“要不是我無法操縱你的精神,你早就成了我的僕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