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話。”
我瞧著娜娜,深怕她想不開,直接跳崖自殘,又或者等到天亮,直接在太陽下坐化昇天。
她捏緊拳頭,指甲劃破面板,身子發出顯見的震顫,心中定然備受煎熬。
我勃然大怒,說:“老子和格林什麼事都沒有,這女人大放厥詞,滿足胡言,那句話能相信?”
無策朝我張開手掌,我頓時被一團真空包圍,浮上了半空,我怒罵道:“你這小子見。色。忘。義,不忠不孝,狼心狗肺,罪惡滔天!快放老子下來!”
在真空中,我說的話他自然一句都聽不到,其實我已經無法呼吸,只能從肌肉間製造氧氣存活。
兩秒鐘之後,無策長嘆一聲,解除了真空氣團,我重重吸了口氣,趴在地上,抹著汗說道:“無策,你別開這種玩笑,險些把我嚇死。”
無策搖了搖頭,輕聲說:“抱歉!”隨後他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留下我與娜娜小姐尷尬的站在山坡上。
我苦笑著說:“娜娜小姐,你不要吃醋,四條腿的蛤蟆難找,三條腿的男人有的是,一個無策倒下去,千萬萬個面具他站起來。。。”
娜娜小姐憤然回身,剎那間,密密麻麻的光劍從四面八方朝我刺來,我哇哇慘叫,不敢動彈,那些劍從我身旁飛了過去,將我衣服撕得稀爛,卻並未傷到我的面板。
她朝我怒視一眼,眼中含著淚水,顫聲說:“姐姐在找你!”隨後她邁步走遠,轉眼不見蹤跡。(未完待續)
四 熱血布魯赫的重拳
卡卓蘭斯基繼續進行佈告,他高舉拳頭,像個十足十的奸商,喊道:“這些弱血者,這些卡提夫,他們是褻瀆,是對血族神聖血統的玷。汙,我在此處以大主教卡卓蘭斯基的權利處決他們,讓他們的血,成為該隱救贖的神諭!”
我怒道:“他在胡說些什麼?這根本就是野獸的暴行!而且,難道他不怕這兒的凡人將血族的訊息散佈出去嗎?”
緹豐漠然的說:“這就是薩巴特,他們根本不在乎,而且這裡的凡人已經習以為常,他們是受薩巴特奴役的羔羊,所以薩巴特不怕他們會洩密。”
我望著緹豐,她也不打算插手,而是任由這些無辜的血族被處決。也許換做是她,她也會這麼做,畢竟這些人都是未經允許誕生的幼兒,在卡瑪利拉的律法中,他們是負擔,是棄子。
我們對面的那位壯漢暴躁起來,踏上一步,似乎想要動手,但他身後的金髮黑人攔住了他,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我透過讀唇,見到黑人說:“冷靜,我們別在薩巴特的地盤上惹事。”
壯漢身邊的女孩兒也說:“只要那個醜陋的主教一聲令下,幾分鐘之內,就會有無數吸血鬼包圍酒店,不要衝動,烏吉。”
一般血族稱呼同胞,要麼用族系的名稱,要麼用薩巴特或是卡瑪利拉,但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會用‘血親’的稱謂。聽她的語氣,似乎她本人不是吸血鬼似的。但她悄然暴露的犬牙,深色的瞳孔以及毫無呼吸跡象的鼻孔,都可以顯而易見的看出,她正是她口中的“吸血鬼”。
壯漢正在猶豫,卡卓蘭斯基大主教已經從牢籠中揪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來。她瘦骨嶙峋,面板慘白,除了頭髮之外。其餘毛髮被颳得乾乾淨淨,連眉毛都沒剩下。
卡卓蘭斯基手掌變得漆黑。一層詭異的煙霧在他掌中浮現,他高呼道:“該隱在上!”整條手臂刺入女人的胸口,那女人發出狼一般的哀嚎,一下子倒地死去。
她為什麼沒有變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