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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瞪著我說:“我看你今天沒有去上班,所以好心來看看你。你別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氣得胃裡一陣陣抽筋,譏諷道:“你有那麼好心,你該不會又來刺探什麼情報的吧?”

他被我一語說中心事,眼睛裡閃過一絲膽怯,別過臉去不看我。

“被我說中了。”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有些痛。我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就把他往外推,嘴裡喊著,“你給我出去,滾出去!我把你當成朋友,你竟然出賣我!找我吃飯,好心對我……原來只不過是想從我這裡拿情報。你把我當什麼了!朋友?”

雖然已經把他狠狠地關在門外了,可我卻還是怒不可遏地喊叫著。

他在外面用力地砸門,大喊冤枉:“不是這樣的!洛心,你相信我,我根本沒有從你這裡探什麼情報。我真的沒有……是,我本來是想要從你這裡找一些東西,可是後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沒有,鬼才信你。”我大聲地吼回去。

“我說真的……”他停了下來,我聽見腳步聲,想必是有鄰居剛剛走過去,過了一會兒,他果然又說,“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是有所企圖,但是那天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洛心……你開門聽我說完好不好……洛心……洛……”

“你已經說得夠多了,我不想聽了。”我一把反扣了門鎖。

他依然在門外用力地捶打著我的防盜門,我用抱枕捂著耳朵不去聽,忽然那聲音停了,我以為我的鴕鳥戰術起作用了,可是拿開抱枕,才發現真的沒了聲音。

突然聽不見他的喊聲,我心裡反而一陣發慌,連忙又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去看他的動靜。沒有人,我寬慰自己說他大約是走了,正要轉身,卻突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先生,你怎麼了?”

我急忙拉開門,看到鄭凱奇靠著牆角坐在地上,一隻手扯開領子,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衣襟,胸口激烈地起伏著,似乎有些透不過氣來。隔壁的女人看見我開門,急忙說:“他看起來像是哮喘病發,小姐,他是你朋友嗎?”

“哮喘?!”我抓住鄭凱奇,用力晃了一下說,“你不要嚇唬我,你跟我鬧著玩的吧?”

我一身冷汗。

看他痛苦不堪的模樣,我也跟著喘不過氣來。他全身發抖,臉漲得通紅,右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我心裡又急又慌,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跟鄭凱文交代。

那女人倒是很鎮定,拉著我說:“他是不是一直有這個病,那麼他身上應該有藥才對。”我恍然大悟,急忙在他身上的口袋裡亂翻一陣,半天才摸出一個瓶子,急忙問:“是不是這個?”他勉強地點點頭,我拔了蓋子塞進他嘴裡讓他狠狠吸了兩口,才見他面色有所緩和。

我渾身癱軟,好像是自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那女人嗔怪我說:“小兩口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這樣隔著門大吵大鬧的,管理員聽見了要報警了。”我也懶得跟她解釋,連聲道謝後,扶了鄭凱奇走進房間。

薔薇泡沫or商戰炮灰?(7)

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後,我倒了杯溫水給他,他喝了一口,面色終於恢復了。我拍著自己的心口說:“嚇死我了,你這個病怎麼說發作就發作,一點徵兆都沒有。”他看著我,笑了笑,說:“剛才嚇壞你了?”

“真是嚇死我了,我聽說哮喘會死人的。”我理了理他的領口,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誰讓你不相信我。”

我抽回手說:“我怎麼相信你,你才來過我家,第二天你爸爸就找到我的老闆,說三號地的專案非停不可。他如果不是吃準了我們在做這個專案,才不會這麼輕舉妄動。不是你,還能是誰洩漏了訊息。”

“你太小看我爸爸了,他絕不是那種聽了別人一句話就會妄下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