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送了例錢來你也不需要交給誠恕,這就都是你的了。只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若是敗乾淨了,對於唐家來說九牛一毛並不值什麼,就當是我圖了你高興,只是在外人眼裡,這兩間鋪子什麼樣,你就是什麼樣子。”
“是,兒子知道了。”
鬱瑞聽了唐敬的話,他說的雖然嚴肅,但是鬱瑞心裡還是激動的,他從沒想過唐敬一上來就會將鋪子交給自己處理,他自己都不再過問。
上輩子鬱瑞也管過鋪子,別說兩間布匹鋪子,就是旁的再多,鬱瑞也管得來,管得透徹,所以他並不擔心這個,但是又怕自己生疏了,做的不漂亮,不能讓唐敬看到自己真正的手段。
作為一個商人,再多說別的都是玩笑,只有銀錢是真本事,能賺錢,而且不是黑心錢,那就是一個好商人。
唐敬讓他看過賬簿,鬱瑞對數字本身就敏感,只看了一遍就記在心裡了。
唐敬沒料到他看的如此快,如今方是下午,離著天黑還有些時候,唐敬就準備帶著鬱瑞往鋪子去一趟,畢竟他將鋪子交給了鬱瑞,也得讓手底下的人認識認識新管事兒的。
他讓誠恕背了馬,又準備了一頂轎子,就帶著鬱瑞往鋪子去了。
唐敬雖說鋪子不大,是兩間小的,但也是相對唐家其他產業的,到了地方,鬱瑞才知道,原來並不是不大,而是“不太大”,但這兩間布匹鋪子,已經比上輩子鬱瑞管的要壯觀多了。
他們還沒到門口,就有夥計遠遠的瞧見了,趕緊跑進去叫了掌櫃的,掌櫃的那時候正在和客人討價錢,一聽唐四爺來了,價錢也不用講了,直接放下手裡的事兒,到鋪子外面去迎。
掌櫃到的時候,正好唐敬和鬱瑞到了,唐敬翻身下馬,時鉞從後面推來輪椅,讓轎伕壓下轎子來,然後打起簾子。
掌櫃的笑眯眯的道:“唐四爺來了,快請快請。”
只不過唐敬下了馬,卻往後去,從轎子裡扶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來,將那少年抱起來轉身放在輪椅上。
掌櫃的機靈著呢,這年頭裡雙腿有疾的,能叫唐敬親自侍候的,除了唐家的大少爺,還能是誰,趕忙笑道:“大少爺也來了。”
唐敬往裡走,時鉞推著鬱瑞跟著後面也往裡去,眾人透過廳堂,直接進了後面的屋兒。
掌櫃的擺上茶水來,自動將賬簿一摞摞疊好,放到唐敬面前。
唐敬卻道:“今天來不是看賬簿的,往後這兩間鋪子的事兒我就不再過問了,一切都由少爺做主,月例也送到鬱兮園去便好了。”
“是是。”
掌櫃的一聽,這還了得,敢情是老爺已經開始讓少爺接手家業裡,其實眾人聽說唐四爺要娶陳家的大小姐,還道是唐家以後的嫡子要易主,畢竟陳家那是什麼地位,總比一個沒孃的瘸子要強上百倍千倍。
可是哪知道,前些天還當樂呵聽了,今天就來打臉,唐敬竟然讓唐鬱瑞接手了兩間鋪子,這若是唐四爺不疼這個嫡子,怎麼會把鋪子給他?
掌櫃的心裡多少有些哆嗦,幸好自己一直是看戲,並沒有多做什麼,不然和唐四爺的想法正好擰了,這不是自找苦吃。
掌櫃的趕緊對鬱瑞笑道:“行嘞,這以後唐少爺您可就是咱的主子爺了,有個什麼事兒,我可就腆著老臉去找您叨擾了。”
鬱瑞只是客氣的笑道:“我也是趕鴨子上架頭一回,倘或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各位都是老棟樑了,可要多支應著,別瞧了我的笑話還悶著笑去呢。”
“哪敢,咱都是為了主子爺幹活計的,誰能笑話什麼。”
鬱瑞跟他客氣了兩句,既然唐敬和鬱瑞都來了,那掌櫃的就百般留他們用晚飯,讓小廝跑去外面定了雅間兒,好在旁邊兒就是一個有名兒的酒樓,也不必走太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