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條。她立刻起身先去跟正忙著的曲蓓說一聲,然後便到後頭打電話討救兵。
十幾分鍾後,奎狩之和衛沃譽兩人就提著酒連袂走進麵店裡。
於寒看了他們手上的酒一眼,然後對老公說:“我不介意你喝酒,但是別喝太多,還有,酒後不準開車。”
奎狩之點著頭上前親了親老婆。“遵命。”他笑著回答,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
“別鬧了,還有客人。”她紅著臉低聲提醒他。
“哪裡有?羅傑和衛沃譽都不是客人,曲蓓當然也不是。”奎狩之微笑著說。
她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店裡的客人真的全走光了,剩下的都是自己人。
“咦?怎麼今天這麼多人在這兒?”來接老婆回家的蕭茲。林賽訝然的看著意料之外的三個人問道。
“你來啦。”曲蓓對老公微笑,“幫我把外面的鐵門拉下來一些好嗎?”
“還不到八點半,你要打烊了?”時間好像有點早。
曲蓓點頭。“他們想在店裡喝點小酒,所以今天早點打佯。”
“要不要一起喝幾杯?”奎狩之朝蕭茲。林賽問道。
他搖了搖頭。“我待會兒還有一個視訊會議要開。”
“真辛苦。”
笑了笑,蕭茲。林賽轉身走到店門外去拉鐵門,一會兒後又走進廚房區裡幫曲蓓收拾善後。他熟練的動作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麵店的工作人員之一,殊不知他是世界排行榜上有名的大富豪。
“你們需要什麼下酒小菜?”於寒拿了三個玻璃杯給他們。
“都可以。”想了想,奎狩之又交代道:“待會兒你先和曲蓓他們一起回去,別等我。”
於寒點點頭,轉身去替他們切了幾盤小菜。
收拾好店內的一切,於寒等人便將店門的鑰匙留下後先行離開。
“好了,現在你是要我們陪你喝悶酒就夠了,還是要聽你訴苦,或者兩者都來?”奎狩之開口問著愁眉不展的羅傑。
“我還以為這世上沒有能難倒你這傢伙的事,怎麼了?該不會你爸的事業垮了,你這少爺從此沒有金援後盾了吧?”衛沃譽替自己倒了杯酒,隨口問道。
羅傑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
奎狩之和衛沃譽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眼。看樣子事情真的大條了。
“羅傑,該不會是你爸終於決定要由你這個兒子來接掌他的事業吧?”奎狩之試探的問。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以想見他為什麼會這麼鬱悶了。雖然羅傑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但本質上卻跟他和衛沃譽一樣,是個愛冒險犯難,完全靜不下來的人,要他去坐辦公桌每天和報表、公文為伍,那真的是比死還難過。
“你不要詛咒我。”羅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是?那是你爸終於發現你這些年的為非作歹了?”奎狩之再猜。
“如果幫助警方破案也叫為非作歹的話。”真是夠了。
“問題是你也幫了我這個殺手呀。”
“問題是你殺的都是些該死的人。”撒旦的目標全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黑心殺手,幫他也算是在做好事。
“所以你的心情不好跟你爸,或你那些不可告人的過去無關?”羅傑無力的點頭。
“那跟什麼有關?”奎狩之想不出他有什麼好煩的。
羅傑喝了口酒,又沉吟了片刻才輕聲說道:“女人。”
“女人?!”奎狩之愕然。這是他作夢都想不到的答案,真是太勁爆了!
“女人?”衛沃譽輕挑了下眉頭,“難道是指你現在屋裡的嬌客,那位歐陽憐小姐?”
“誰?誰是歐陽憐?”奎狩之一臉好奇的轉頭問衛沃譽。他怎麼連聽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