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喝他一天,殊不知今天走背運遇到幾個瘟神。
京城衙門裡頭有那麼幾個拖關係進去的衙役,仗著自己有後臺時常吃喝賒賬不給錢,一群人喝多了經常鬧事。開館子的見著他們那就像是見著瘟神一樣,惹不起躲也躲不了,眾人恨的牙根癢癢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張周運是個老實人,也不曾的罪過衙役們,殊不知正喝著自己的酒呢,就被那群閒人盯上了。
衙役們有個頭外號叫王禿子,聽聞此人年輕時好像還當過麻匪,禿著頭頂著滿腦袋上的傷疤,渾身的匪氣。也不知怎麼今天就看張周運不順眼,對周圍一塊喝酒的四個衙役遞了個眼色,眾人一塊看向張周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張周運不知他們為何做笑,也不理會自己喝自己的酒。眾人笑了會後,王禿子喝下一海碗燒酒,辣的他呲牙咧嘴,擺手招呼張周運“那邊那個誰,你過來!”說完話拍了拍身邊的空椅子,示意張周運過去坐。
見那幫人喝的醉醺醺滿嘴胡話,又聽王禿子瞪著眼睛招呼他,只好硬著頭皮去那桌喝上幾碗酒後便要離開,剛站起身卻被王禿子拽住衣領又按了回去。
王禿子也是喝大了,酒勁上頭滿臉通紅瞪著眼睛說:“怎麼?要去哪?我讓你走了麼!哎,對了!我記得你,你是乾白事的那小子,我那天見過你扎的紙人,燒著後自己還會跑,你給咱說說是咋弄的。〃
張周運被王禿子滿嘴的酒氣燻的有些頭疼,身子往後靠了些說:“幾位官爺,這都是家父傳授的手藝,我就指這個賺口飯吃,想必幾位官爺也不會想聽此等拙技,見笑了。”
王禿子他壓根就沒聽張周運說話,扶著張周運的肩膀,腳搭在桌子上和衙役們吹噓著自己在官老爺那多有面,衙役們聽這話也連忙拍他的馬屁說:“對,說的是呀,衙門的老爺見著咱們王哥也得客客氣氣的。”
這群光棍在一起瞎吹也就那麼點東西,沒幾句話又開始說到誰家婆娘漂亮,王禿子猛灌下一口酒,眯著醉眼說:“你們說的那些婆娘是什麼玩意?都他娘是黃臉婆!哪有好看的。〃
說完這話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問傍邊的張周運:“哎兄弟?那日和你一起逛集市的姑娘是誰?那姑娘長的真是太美了,是你妹妹不?要是還沒婆家,就嫁給大爺我得了,保準以後吃香喝辣虧不著她,你說是不?〃說完話呲著大牙和身邊的幾個人嘿嘿的樂。
張周運一直沒說話,但聽王禿子這麼說,就知道他指的是喜子,一向老實巴交的張周運當時就火了,對著王禿子喊一嗓子;“那是我媳婦!”隨後就摔了酒碗要走。
王禿子見張周運怒摔酒碗要走,竟不惱反笑,隨後抬腳就是一下,將張周運踢翻在地,又對著他肚子狠踹了幾腳。
“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大爺我面前尥蹶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一旁的幾個衙役見王禿子動手,也都跟著要去打張周運。店裡的掌櫃的夥計都不敢管,生怕他們把自己的店鋪也給砸了,只能躲在灶屋偷著看。
王禿子喝的多了,心狠手更狠,抬起腳就要去跺張周運的腦袋,眼瞅著那鞋底踩到腦袋,可卻跺了個空。扭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上竟趴著一個髒乞丐,是他把張周運給拖動幾寸,正好就躲過去。
王禿子大怒,破口罵道:“丫的什麼時候進來一個臭叫花子?找死吧你?”說完話抬腳就要又去踹那髒乞丐,可腿還沒抬起來就被身後的四個衙役給拽住了。
其中的一個衙役湊到王禿子的耳朵邊上悄聲的說:“哎呀王哥,可不能打啊!這可是京城裡的醜丐,敢動他那要出事的!”
王禿子整天就知道喝酒,他哪裡聽說過什麼醜丐,推開身後的幾個人,嚷嚷道:“真你媽一幫孫子,還能讓個臭叫花子嚇的這遂樣,都躲開!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