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他突然親密的喚著她的名字,沒來由得熱意衝上桑懷哲白皙的臉上,兩朵紅霞若隱若現的浮在她臉上,“女友和情婦一定要是人間絕色,交際應酬才帶得出場,而妻子,只要能安於室,料理家中大小事即可,至於容貌嘛,那倒在其次了。”
“與其要一個妻子,我覺得你請一個傭人會比較實際。”這男人的話聽久了,真的會“起破病”,將來誰嫁給他當老婆誰倒黴。她暗忖。
“我只是要說,我的妻子外在條件不必太高。”說著,聶煊眼睛不安分的淨往她身上瞧。
這就怪了,他老婆條件不必太高告訴她幹啥?最莫名其妙的是他幹啥一雙眼睛老黏在她身上?桑懷哲沒好氣地說:“你老婆絕對不會是我,你老瞧著我幹啥?”這有些傷人耶!嘴裡說條件不必太高,卻往她身上看,真過分!
“莫忘了你自己說過的,只要你賭輸了,任何條件隨我開的,不是嗎?我當時可是還警告過你的哦,願賭服輸。”
他這些話意味著什麼?桑懷哲瞪大了眼睛。“你——”
“你自己承諾的,一旦賭輸了,條件任我開口。我什麼也不要,就要你。”聶煊的嘴角仍輕揚著,深邃的眸子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味道。
“不!”
“不?”他冷笑,“我聶某豈是你可以說‘不’的人?我對你說過,只要我想要的人,沒有要不到的。”他輕揚的笑意中全是他不容拒絕的自信狂傲。
“你……不可以這樣。”莫名的,桑懷哲害怕了起來。
“不可以?我不認為有什麼不可以,記得嗎?是你自己給我這機會的。”
“婚姻豈可兒戲?你……你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物件,我、我……不要!”
“兒戲?我一點都不當它是兒戲,再認真不過了,至於我是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物件,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的問題?”早知道會賭輸,她也不會跟他賭,“反正你要我做其他事都可以,做你老婆那是不可能的。”
“是嗎?我一向喜歡有挑戰性的事,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這是很有挑戰,頗有成就感的。”
這個自大狂,瘋子,桑懷哲沉下了臉,毫無考慮餘地的站起來,轉身欲走。
“這麼快就妥協了嗎?”
“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她氣急的橫了他一眼,“我頗有君子風度的來償還賭債,是你不識相的開出那麼令人無法接受的荒謬條件,可別怪我自動取消賭約。”反正當初又沒蓋章畫押,更沒證人,她真耍賴,誰又阻止得了?
“隨你。”聶煊仍是老神在在的笑著,“反正我已經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他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了的。”
桑懷哲聽了他的話差點沒吐血,也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又齜牙咧嘴的加了一句,“去你的。”這才憤然離去。
一個性子如同烈火一般的女人,有趣,真的很有趣!聶煊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笑容。
PUB中略顯暈黃的照明、優雅不嘈雜的演奏曲,及這兒雅緻的佈置和舒適的氣氛,一直都是吸引高階層人物來這裡聚集的原因。
在坐諸位,隨便一個都是極出名的人物,以篩選制吸收會員的方式,使得這家PUB成為著名的貴族PUB。
圓弧型的吧檯前坐了幾個客人,每人幾乎都有交談物件。在這個地方是最好的社交場所,彼此間就算不認識,也會努力和對方攀談,畢竟難得有那麼個地方可以認識各界名人的。
然而坐在圓弧型吧檯內側的一名年輕男人,卻是用左手撐著半垂首的臉,略長的額前及鬢邊的發遮去了他側面的上半邊臉,由露出的下半邊臉可看到挺直的鼻樑和剛毅中不失優美的下顎,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