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唇線顯出對方不易妥協和謹嚴的性子。
“來多久了?”一名和他等高的俊美男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玩世不恭的問道。
“你遲到了,聶煊。”男人原本支撐在額上的手順著頭髮往後一掠,一張俊逸絕倫、冷然嚴肅的俊美臉蛋顯露出來,他端起調酒師遞來的酒,淺嘗了一口。
“一年多沒見,龍將軍還是那麼酷,看來你還真得到我老爸的真傳。”呼!被那老頭兒教出的傢伙十之八九都離不開這副死德行,偶爾出現一個舞流雲這樣的“變種”,那就當異類來看吧!聶煊打趣的說:“密警五君中,差不多都是你這款的。”
“客氣,影四彥中,不也都差不多是你這副德行?”龍將軍露出個沒有笑意的笑容,他性子是嚴肅了些,那可不代表別人在諷刺他時,他不會反擊。
“密警五君”和“影四彥”其實都屬密警組織的高層,只是兩者性質不同,一為“光”,一為“影”。密警五君是實際執行的單位,而“影四彥”則是屬密警智囊團。
“瞧你出現在這兒,不會又有啥傷腦筋的事了吧?”他們智囊團中的人平時閒閒的,一遇到重大國際刑案要決策開會時,那可是常連著數晚不能睡的要命會議,有時,他覺得當個純商人真要輕鬆多了。
“放心吧,到目前為止,沒啥要事,不過——”龍將軍的語氣一頓,然後用一雙不怎麼有溫度的眼睛掃了他一眼,“有一件最近在組織裡頗為盛傳的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怪啦,龍將軍這木頭和冰塊的綜合體啥時候轉性了?他不是非公事不入耳的怪物?聶煊揶揄地道:“你都把氣氛營造得那麼令人不得不感興趣了,我怎能不聽?”
“聽說你戀愛了。”
“我都已經是家喻戶曉的PlayBoy了,若不經年戀愛豈不辜負了這美名?”這算哪門的“新”聞?一點創意也沒有。他暗罵道。
“聽說對方是冷硯老婆的手帕之交。”龍將軍索性明指了,“那名叫桑懷哲的女人聽說是狠角色,像冷硯第一次和她見面時,就給當場奉上一句”種馬‘,不知道她對你這花名不輸於冷硯的傢伙,可有奉上啥新名詞?“
密警組織啥本事沒有,這種調查人隱私的本事可是一等一,聶煊倒想得開,他不怒反笑,“新名詞?”他一挑眉,“你是指她‘老公’嗎?”
“來真的?”
“我會讓她成為我的妻子。”聶煊的話中有不容置疑的肯定語氣。
這小子,這回是玩真的了!往聶煊肩上重重一拍,龍將軍說:“難得看你對一個女人那麼用心,我等著喝喜酒了。”也好,總不能他們這幾個密警高層老是在喝屬下的喜酒吧?終於盼到了一個代為“出頭”的人了!他暗忖。
“對了,方才的問話被你岔開了,你怎會在這裡?”
“最近會有一些恐怖分子暴動,我是到這兒來了解一下情況的。”龍將軍將杯中物一飲而盡,“這些日子,只怕這兒會不平靜了。”
“要我幫忙嗎?”
“目前還用不著。”他將頭一仰,閉目養神。
在柔和的燈光下,聶煊第一次發覺,龍將軍竟有一張如此俊美的臉。
都怪他啦!有事沒事幹啥架了個遮去了半邊臉的墨鏡在臉上?那麼顛倒眾生的臉,該大方的“獻”出來供人“瞻仰”才是!
兩道目不轉睛的眼把龍將軍閉目養神的眼給“看”開了,他斜了聶煊一眼,然後把掛在胸口的墨鏡戴上,起了身,“走了。”
“這麼快?”
龍將軍沒多話,只在從聶煊身旁擦身而過時,提醒他,“這段時間自己要小心些,還有也多關照一下你的她,那些黑社會的傢伙,有時殺人不眨眼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