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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啥也沒有多少話,於是關了門那都去睡覺了,留這小夥計留了半根蠟燭,還讓他省著點用。

夜深人靜之時,有些東西白天不敢露頭現在則出來溜達了,一般說走夜路容易害怕,跟膽量小不小沒有關係,當突然一種恐懼的感覺就湧上來了,就是那些東西蹭了個身,只不過尋常人眼睛只能見著明面的東西,那些半夜出來的也是看不見的。

小夥計自己守著大屋子,閒的沒事就拿客房的牌號刻畫玩。牌號就是掛在牆上的方形木牌,上面寫著客房號,地字一號是一樓從右邊數第一間放,天字一號就是二樓右數第一間房,都是這樣依次類推,讓人一進店就能看的明白。

牌號是分正反面的,翻過來背面是沒有字的,就是這間房有人住了,小夥計以前學過雕刻,閒的沒事他就拿小刀在牌號背面刻東西,無非就是一些花鳥魚蟲之類的,不過小夥計手藝著實不錯,刻出來還挺好看的。

這一刻就沒停手,把牆上的牌號都摘下來刻的一大半,刻好的則立起來擺在桌上,自己在那欣賞著。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咣咣砸門,小夥計以為是有客人半夜過來住店,就趕緊過去開門,可剛走到門邊,手還沒等碰到門栓,忽然就聽到身後傳來“啪嗒”一聲響。小夥計回頭一看,桌上擺著的牌號有一個就扣在桌上。

外面又是一陣敲門聲,小夥計這才想到客人還在外面呢,又要去開門,但將碰到門栓,牌號又扣倒了一個。小夥計發覺有些不對勁,就收回手,然後試探性的把手伸過去,同樣又是扣倒一個牌位,似乎是不讓他開門。

小夥計就有些害怕,這也太邪性了,一碰門栓牌號就扣倒一個,難不成外面敲門的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因為被牌號給弄的,小夥計就沒開門,可敲門聲卻持續很長時間才停止,然後一直到天亮也再沒有人敲門。

但第二天一大早,有好幾間客棧守夜的人死了,是被利器給捅死的,但房門卻關的嚴嚴實實,也沒查出是怎麼回事,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日後不知道誰就把小夥計因為牌號扣倒沒去開門而躲過一劫的事說出去了,就這麼立扣牌一說就傳開了,到解放後好些年還有人信這一說頭。(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賭坊

老吳已經被哥幾個給挪到炕上躺著,小七還幫忙把他臉上僵硬的肌肉揉軟乎了些,此時恢復往常模樣,但無論怎麼招呼搖晃也都沒有反應,一張鬍子拉碴的臉有些滄桑和憔悴,最近這個月太折騰了,有命從橫山回來,卻沒想到盧氏縣卻更加要命。

立扣牌的事老六聽說過,他向來喜好研究一些民俗偏方之類的東西,把自己弄得神神叨叨的,膽子也越來越小。怎麼說來著,那怕鬼和信神其實是一個概念,怕鬼只是因為不瞭解,怕那麼莫須有的東西,而這信神則是迷信民俗,說什麼信則靈不信則不靈,可要是真的信神,那就得信這世上有鬼,那就格外的膽怵,走個夜路那都得戰戰嚶嚶。

瞎郎中拿著木牌,又瞅著老吳好半天才說:“這東西它靈不靈我也不知道,不過按照舊傳統來說,這人死後得立碑,碑是立著的人則是躺著的,而把木牌扣下來,那死人就是立著的,這是特別不吉利的,也是這個立扣牌的說頭。

這無緣無故的木牌就扣在桌子上,在加上昨晚發生的事情,瞎郎中有些猶豫的說:“我突然想起個事,昨晚咱們回去,我隱隱約約記得老吳是怎麼被砸的,可是他為什麼在那站著啊?怎麼就不知道躲呢?是不是讓邪祟給上身了?”

老四皺著眉頭說:“姜瞎子你還真是瞎了,你告訴我你從哪看出來老吳是讓什麼東西給上身了?他就是被那石墩子給砸了頭,這是後遺症了,想找你治治病,讓你這一通瞎扯淡,得了我們去縣城裡找別人看看,你睡去吧!”說完話老四就要哥幾個把老吳抬走。他們去縣城找醫館給老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