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都曾見識過一番,正愁沒機會試一試。”
狐狸去後,我仍坐在地上,茫然了許久。
豹子頭的怒罵聲和鞭笞聲依稀傳來,我忽然對這個傳說中“喜歡將人骨頭剁碎了蘸醋吃”的衛老柴感到萬分好奇。
殺人如麻、兇如虎豹,與壓在我身上孱弱無助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嗎?
正茫然想著,鄧婆婆送來了針線,她嘆了口氣,只說山上再找不出一套女子衣裳來,別的什麼也沒說,匆匆離開。
豹子頭回房時,我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微低著頭,靜靜地縫補被他撕爛的衣裳。狐狸的外袍,我悄悄地藏在了床底。
豹子頭似是猶豫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