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如何照顧薛公子,都不過分吧?”
蕭稷一臉鄙夷:“你把端茶送水當報恩?這可是女人乾的事。”
楊鎮倒是不亢不卑:“我只做目前我能做到的。”
“哼!”蕭稷冷哼一聲說道:“有些人就是犯賤。送上門的不知道感恩,貼出去的,倒是恨不得以身相報。”
楊鎮聽不懂,只當他粗人無禮,不跟他計較,自顧自忙去了。
施音禾卻是聽得出來,蕭稷說的是她當初幫楊家反被楊家算計的事。
她已經無所謂楊家當初對她如何,只是奇怪,蕭稷遠在邊疆,怎的也對她的事這樣熟悉?
她不知道,其實蕭稷還是偶爾會過問她在楊家的事,蕭策跟自家哥哥通訊,也會提起。
畢竟,那可是他們唯一的妹妹。從小被丟出去外頭養著,擱誰誰不心疼?只是,蕭稷常年在軍營,性格脾氣粗暴了些,但也不影響他對這位唯一的妹妹的牽掛。
儘管這牽掛多少有些勉強,他心裡其實很矛盾,妹妹真心可愛,但這麼可愛的妹妹卻不是親妹妹。這都怎麼事啊?想想就煩。
趁楊鎮不在,蕭稷問施音禾:“你不是早就離開楊家了麼?他獻什麼殷勤?”
施音禾翻了個白眼:“他獻殷勤的是薛禪,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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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你很挫敗吧?當初付出這麼多的感情跟金錢,還被他踩在腳底,抵不過如今薛禪一句話。”
施音禾聽出蕭稷的幸災樂禍,沒好氣說道:
“我那是因禍得福,早認識到他們的為人,早解脫。”
“還嘴硬。就你這倔脾氣,不聽勸,對誰都掏心掏肺的,活該!”
“你以為個個都跟你活閻羅似的?”施音禾轉念一想:“不是,你何時勸過我了?”
蕭稷搖搖頭,沒正面應她,只嘆道:“希望你不要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你認為我會再次被楊鎮感動,然後投懷送抱?我有那麼蠢麼?”施音禾氣結。
蕭稷嘴角一勾:“難說,在我眼裡,你的確就是那麼蠢。”
“你……”
……
轉身離開的楊鎮心裡黯自神傷。
這段時間,他每每靠近薛禪,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那是施音禾身上特有的香氣。
施音禾不:()月影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