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孝義氣於自己的抱負相左時,他很清楚自己的取捨,你說他會成為徐庶嗎?”
武媚娘輕柔的撫上了李治的頭,笑了:“但願無事,只是不想出意外,讓你再煩心了。”
“煩?朕有何可煩的,要說煩也是煩怎麼應付你們一幫子蕩婦。”
“又胡說!”武媚娘低聲呵斥著,一手捂住了李治的嘴巴嬌嗔道:“人家現在懷孕呢,我們的孩子是最優秀的,不能糟踐!”
麗人情之所至,母性氾濫,竟是燦爛嬌柔的分外動人,李治很少能看見武媚娘流露出女兒嬌嗔的情態,鼻端又隔著衣服傳來了肚皮上的溫熱馨香,心中驟然一熱,幾乎就要伸手攬住這豐滿的大肚婆!但也就在心念電閃之間,李治竟生生的咬牙忍住了,頭一偏便是一陣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是蕩婦,”說著站了起來繞到武媚娘身後抱起來:“咱倆都純潔的無以復加,你是聖女,一輩子都是黃花閨女,朕也天天都是童子之身,孩子是從石頭裡迸出來的,是你一個人自產的,和朕好兄弟無關。”
李治的笑臉上又閃爍著一絲詭秘,只是這次卻十足的悶騷淫蕩。
“好兄弟,如何還有好兄弟?和他有甚麼關係?”
“此兄弟非彼兄弟也,你小妹妹也認識的。”
說著,李治湊到武媚娘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什麼,武媚娘臉色頓時脹紅,卻咯咯轉身笑著猛然抱住了李治,嚇得李治大叫大嚷小姑奶奶,你悠著點,孩子,人命關天啊!
“咦——!相公和姐姐好恩愛啊,淑然吃醋了。”
蕭淑然一副頑皮的鬼臉,也學著武媚娘故意的鼓起肚子,艱難行走,只可惜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卻甚不給她面子,一挺起都陷下去了。
李治偏首親了親武媚孃的嘴巴笑道:“看看,小丫頭吃醋了,想急著當孃親了,怕就怕到時候粗心的不認識自己孩子了。”
蕭淑然忿忿的直起腰,擺了一個撩人的曲線,媚笑道:“想知道?相公,你還得努力耕耘,你不行啊。”
武媚娘聽蕭淑然一本正經的面上鄙夷實則勾引李治,忍不住噗嗤笑道:“呦,淑然比我還著急,何時生啊?”
“咦——?關我甚事,我又沒有生孕?”似乎不勝驚詫,蕭淑然長長的驚呼了一聲。
“淑然大小姐厲害啊,尋常女子懷胎十月,你蕭大小姐說不得,一月就能生一個,十月能生十兄弟呢。”武媚娘惟妙惟肖的學著蕭淑然口吻,人卻笑得艱辛的扶住腰花枝亂顫起來。
李治一貫厚臉皮,拿無恥當豪放,很是從容笑道:“肺腑之言都不準笑,你們倆都與我甘同甘共苦,淑然與朕青梅竹馬,昔年差點就上了別人的船,武媚娘更是從俺家老頭子眼皮子低下搶過來的,都患難夫妻了,窈窕淑女楊柳麗人,朕一個也不能捨,都愛的徹骨,愛的撕心裂肺,愛的小兄弟總是可恥的硬了!毋庸置疑,朕一定會讓你們做一群人的孃親的,起碼要組成一兩個馬球隊啥的。”
“啊…當淑然是小母豬啦。”蕭淑然做了個鬼臉。
“唉!媚孃的苦日子原來才剛剛開始啊。”武媚娘百般愁腸百轉。
李治揚揚手,一副大丈夫氣派:“毋庸再議,離別前先狂野一下。”說著便徑直走了過來。
武媚娘退後道,驚叫了起來:“淫賊,安敢如此大膽,無奈大唐皇后,母儀天下的國母,你想讓本後屈服,那時斷斷不能的。”
蕭淑然卻笑著叫起來:“孩子都有了,姐姐還不曾屈服,難道也等到孫兒呱呱落地打醬油?”
李治上前抱起蕭淑然,哈哈大笑道:“今晚,非要你吹簫吹到嘴上掛兩才行,一邊一個,媚娘,走,到裡面朕要喝奶。”說著,在蕭淑然一聲尖叫聲中,將這妮子抱起來走進了後殿中……
武媚娘清冷雍容,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