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曹安民、夏侯淵之子夏侯尚與夏侯霸等都站了出來,爭先恐後的向曹老大請令前去送死,曹真卻怒道:“是我先向父親請令的,你們別和我搶。”
說完了,曹真又向曹老大雙膝跪下,鄭重說道:“父親,孩兒願為父親前去詐敵,請父親恩准!”
“真兒,不是為父不想給你這個機會……。”曹老大遲疑著說道:“你此去乃是九死一生,稍有差池。為父可是想救你都做不到,你親身父親曹邵本就已經為我而死,你如果再有什麼意外,我將來去見你的親生父親……?”
“如果孩兒回不來,請父親替孩兒照顧二弟曹彬,三弟曹�В 輩苷婧斂揮淘サ拇鸕潰骸昂⒍�贅岡縞ィ�歉蓋捉�⒍��值芨а�ご螅�院⒍�值芏髦厝縞劍�窀蓋準熱恍枰�又凍齔槍室獗惶趙艟�憂苣茫�⒍�蝗ァ:穩巳ィ浚 �
良心還沒被狗吃光的曹老大還是些不忍。曹真則一再請令出城送死,還威脅說曹老大如果不答應,自己就立即自刎在曹老大面前,流著眼淚拼命磕頭懇求。曹老大見曹真態度堅決真誠。感動之餘。也難免是虎目流淚,終於點頭接受了曹真的毛遂自薦,然後驅散眾人。單獨向曹真面授機宜。
是夜四更,乘著月黑星稀,曹老大親自將曹真送上許昌西門,以吊索將曹真與一匹戰馬放下城去行事,父子二人在城牆上拱手而別,一起淚流滿面,兩旁曹軍文武也是個個落淚,一起向尚無官職的曹真拱手行禮,送別、也基本上是永遠送別曹老大這個養子。曹真下城後立即上馬,乘著夜色掩護連夜奔向許昌西南,消失在曹老大的淚眼之外。
第二日上午,在穎水河畔潛伏了幾個時辰後,曹真重新上馬返回許昌,一路上故意沿官道前行,與徐州軍隊的巡哨斥候遭遇後又裝成一副慌張逃命的模樣,引起徐州斥候懷疑而全力追趕,期間身著便衣的曹真還突然拿出武器,將一名徐州斥候刺成重傷,激怒徐州斥候小隊全力圍攻自己,然後再經過一番艱苦搏鬥,曹真這才故意手中的武器脫手,給了徐州斥候把自己生擒活捉的機會。
抓到了曹真,又從曹真身上搜出一道古怪文書,徐州斥候自然不敢怠慢,趕緊把曹真押往徐州大營獻給陶副主任,期間為了讓徐州軍隊相信自己是不幸被擒,曹真又一度故意企圖逃跑,結果惹得徐州士兵勃然大怒,乾脆把曹真的腿給打斷了一條,橫捆在戰馬上押往徐州大營,斷腿痛得曹真滿頭大汗,但曹真心中卻是暗暗歡喜,相信自己琢磨出來的苦肉計一定能夠騙過比狐狸還滑的陶副主任。
果不其然,當看到劉皇叔暗通曹老大準備聯手抗陶的書信後,陶副主任果然是勃然大怒,馬上就拍著面前案几向曹真喝道問道:“說,你到底是誰?大耳賊的兵馬已到何處,何時抵達許昌?有多少兵力?說出來饒你不死,還給你治腿!”
“呸!”這是曹真給陶副主任惟一的回答,口中帶血濃痰吐得又重又快又遠,差點就噴到了陶副主任的猥瑣醜臉上,旁邊的陶軍衛士大怒,立即對曹真飽以拳腳,一個衛士還乾脆一腳踩在了曹真的斷腿處,痛得曹真是瘋狂大吼,“陶賊!殺了我!殺了我!要我出賣父親,你做夢!”
“父親?”陶副主任一楞,驚訝問道:“誰是你的父親?大耳賊?還是曹阿瞞?”
“奸賊!殺了我!馬上殺了我!我父親會我報仇!”曹真不答只是怒吼。
陶副主任當然不會輕易殺害曹真,立即召來曾經到過許昌的徐州官員細作辨認時,幾名徐州細作也立即辨認出了曹真的身份,驚叫著說道:“主公,他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