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來,那就是匿名通知那幾家人,讓他們自己去報案,一口咬定是陳鴻明下的手,如果陳鴻明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是兇手,如果能,請找出真正的兇手來。
第255章 唱曲
第二天,江容剛起床正在高高興興的吃早餐時,花姑娘和一個道士在衛記喝酒等著江容,說這個一身白衣,氣度不凡,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樣。
江容想到自己認得的道士也只有一個就是老頭嗎口中的曜兒,自己名義上的師傅,他長得俊美不凡,又心裡頭全是糾結,沒有一點溫暖,於是待人疏遠,在外人看來,就是他根本不像塵世中人。
江容立刻興奮的跑過去看。
果然就是那心裡頭全是糾結的道士,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樣,看上去還是飄飄脫俗,心裡沒有一點溫暖的樣子。
道士正在喝酒,夥計給他倒酒,他極快的一口就喝光了,只見他拿起酒碗,立刻就見底了。
衛記的酒不是很濃烈,不是其他家的小蠱那種,也不是大粗碗,而是特製的大小介於這兩者間的那種酒碗,這道士喝一碗像喝那種六七錢小蠱那樣,毫不費力。
江容站在旁邊看他喝酒。
道士感覺到有人看自己,一看江容,他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是眼中有笑意。
江容坐下來問道士酒好不好喝,讓夥計不要停手倒酒。
道士繼續喝著酒,“雖然喝不出什麼味,想必還是好喝的。”
江容哈哈大笑,“那就多喝點,喝到覺得好喝為止,喝到醉,喝到老。”
道士慢慢的問,“你為什麼不問我一直不來找你,現在卻來找你?”
江容無所謂的答道,“有什麼所謂,你高興講就講,不高興將就不講。”
道士面無表情的說,“以前有親朋收留朱家的血脈,為了事情不外洩,居然……雖然我恨透了他們,他們卻是我在這世上所存不多的親人了,我寧可他們活著,只是我同他們再也沒有血脈之情了。”
江容雖然多年前聽過這些事,相隔多年再次聽到,依然覺得慘烈無比。
道士接著說,“我未出世的孩子,難道就不是命麼?我是不會舉報他們的,可是,他們若是有事,我是不會再幫了,不管是凌遲也好,還是活埋,都與我無關,現在韃子皇帝說只誅直系,不誅九族,於是我過來看看你,看你過得好不好。”
江容大為感動,“你就住在這裡好了,天天喝酒曬太陽,哪天嫌這裡的太陽不夠猛,去海上曬太陽。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到海外去,太方便了。這裡比江浙那裡好跑得多。”
道士被江容說的話,逗得微微一笑,“傻孩子,在哪裡不一樣麼?”
江容很認證的解釋,“不一樣,這裡天高皇帝遠,朝廷的管束沒有江浙那裡那麼嚴,離海外的島也近,等皇帝的意思下來了,人都跑天邊去了。”
道士沉思。“現在施士驃任廣東提督,聽講海防治理很嚴。”
江容不屑一顧的講,“他嚴,能嚴到什麼程度,把整個海邊全圍上人?他能有多少人?超硬要是有底氣,也不會把旗人當豬一樣養著,生怕同漢人混一起了,朝廷就是擔心旗人同漢人住一起同化了,沒有打手可以用,就把旗人當豬一樣養著,有事時這些打手就四處去殺人。”
道士點頭。“你這樣講很對,就算有人圍著,選個地方殺出個缺口就跑出海外了,那我就住下來了,你這裡全是這麼濃烈的花香味,也不怕有人不喜歡。”
江容樂了,“你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可以換掉。”
道士表示滿意。“我喜歡的。”
陳鴻明去江容家中沒找到江容,聽講過來酒館了,立刻也過來酒館了。他看見道士很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