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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碣石看著林冬,道:“你動了鄧疤臉,聖徒已經知道了。”
前腳才走出柏越,後腳聖徒的鷹犬就找上門來,有人說過,一個人的訊息靈通程度和權勢地位成正比,林冬自嘲,一頭雛鷹剛出道就惹上一條巨龍,和飛蛾撲火有何區別,收拾一下沮喪和無奈的心情,冷笑道:“所以你想現在動手?”
沈碣石微微搖頭,臉色如同岩石般硬朗,面無表情,“聖徒要見你。”
林冬瞳孔一縮,“什麼時候?”
“七天後,雪城山莊。”
“這麼大方讓我休息七天?”林冬冷冷道:“錯過了今天,你們想殺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今天我只是一個傳話的,”沈碣石轉身上車,搖下窗戶只露出一雙淡漠的眼睛,“你的命,沒有你自己想的硬,聖徒想做的事,在東北還沒有辦不到的。”
沈碣石驅車離去,林冬繃緊的心絃放鬆,渾身頓時有些虛脫,他對付幾十名小弟消耗很大,而且身體暗疾未愈,現在渾身發軟,經脈痙攣,如同百蟻穿行於經絡,酸脹麻癢,妖豔美女突覺身子一沉,身邊這強大得超乎她二十六年人生想象的男人把半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女人腳下一軟差點站不住,還不待她心裡驚慌,林冬已在她耳邊吹熱氣,有氣無力道:“我受傷了,去你家。”
妖豔美女咬咬嘴唇,肩上扛著林冬一隻手,伸手環住林冬的腰,看上去是林冬親密地摟著她走路,其實是她咬牙扛著林冬大半重量在走路,妖豔女人叫了一輛計程車,扶著林冬鑽進後座,計程車師傅朝後視鏡看了一眼,有些曖昧地撇了撇嘴,問道:“兩位,要找最近的酒店嗎?”
妖豔女人餘悸微消的臉上浮起一絲酡紅,儘量用不顫抖的聲音道:“去萬科路。”
“好嘞。”
計程車揚塵離去,在計程車開動的瞬間,早已有些透支的林冬抵擋不住暈眩,昏睡了過去。
所以他沒有發現,在柏越門口,恰巧驅車經過的周玉看著留下一味煙塵的計程車臉色冰冷又失望,還帶著一絲絲的落寞,旋即一笑,帶著淡淡的自嘲,緊接著一腳踩下油門,用力極猛,彷彿踩的是林冬的臉,奧迪飛馳離去。
被攪亂的風中,留下週玉冷淡的自言自語。
“不過是個生活糜爛的保鏢而已!”
誤會,總是來自於莫名其妙的醋意。
……
聖徒在奉天的四大頭目之一的“瘋狗”鄧疤臉被人開了瓢,而且地點是在有幾十名小弟護衛的大本營柏越酒吧。
訊息是黃彌勒親自放出來的,東北三省其他的聖徒頭目都為之愕然,這是哪裡來的過江龍,得知林冬不過是一個新建立的保鏢公司老總後,紛紛嗤之以鼻,哪裡是什麼過江龍,明明是個過江的泥菩薩,自身難保。
那叫做林冬的小子知道這種行為代表什麼嗎?
十多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捋聖徒的虎鬚,而且還是在東北,東北很大,但是聖徒依舊能被稱為兩座高峰之一,身份地位和林冬相比,一個是九天之上的巨龍,另一個是池塘裡的泥鰍,捏死一個小人物,比捏死螞蟻難不到哪裡去。
這件事畢竟不光彩,僅僅在道上流傳,大部分人如同周家依舊矇在鼓裡,林冬在他們眼裡依舊是那個有“威脅”的小保鏢。
這個“威脅”是在兩個方面,物件是同一個人——周玉,一方面是被聖徒盯上後的安危,另一方面則是路青平在意的男女之事了,畢竟被他以及許多周家人當做路家未婚妻的女人和一個保鏢走的這麼近,一些沉不下氣的人多半想把苗頭掐死在搖籃裡。
當然,這些外界的事林冬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