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懸掛在喉嚨口。從前線傳回的情報來看,8日,有著淡藍色,帶有羽毛頭飾,女性側面剪影徽章的德軍部隊距離巴黎僅42公里。最多隻需要一天時間,流言中那支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副元首直屬武裝黨衛軍將第一時間進入巴黎。丹茨無法想象,即便這座城市宣佈不設防,那支武裝黨軍是否會延續傳言中那種瘋狂作風。
不過丹茨的擔心多餘了。從8日起,這支部隊便停在原地一動不動。10日,他們出人意料的在巴黎城外畫出個巨大弧線。捨棄進入巴黎的榮耀,開始向西前進。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但丹茨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讓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心情回過頭與一堆的檔案搏鬥。因為法國政府機關撤退的實在是太徹底了,就連巴黎市長和警察局長閣下包括整個市議會都跟著大部隊“撤退”了,留下來的是一群各個市政部門的中級官員以及無足輕重的辦事員和普通警官。“歷史”遺留下的大堆問題被擺放在丹茨的面前,等待著他去處理。至少在德軍進入巴黎前,他有責任與義務去維持巴黎城的正常運轉。
6月13日,經過漫長而焦急的等待。在隆隆的發動機轟鳴聲中,炮塔側面印有大寫“k”字母(即克萊斯特裝甲叢集)的2型坦克開進了巴黎。法國人擔心的德軍四處燒殺搶掠的事並沒有發生。這支軍紀嚴明的部隊就在法國平民的注視下緩緩駛過巴黎著名的香榭麗舍大街。到這裡丹茨也算徹底放心了,只要德軍一進入,巴黎就不再是戰區。巴黎城的“交接”可以說是在一片和平渡過了。
至於我們的主角發生了什麼事,則要追溯到8日下午。
美麗的巴黎城外,副元首直屬衛隊駐紮在一個法國莊園內。整個莊園最引人注目的當屬那三層樓高的住房。整棟建築主面向南,有著佈滿天窗的瓦頂,初夏法國明亮的陽光透過天窗,在華麗的楠木地板上留下長長的格狀黑影。外牆裝飾著羅馬式樣的石柱,使整棟建築看上去有些古羅馬風格。花崗岩牆壁以米黃色為基調,長久的歲月使的外牆有些剝落,但依然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息。
當第一眼見到時,任海濟便想起了那自己位於法巴利亞的家。和自己的家相比,它少了一些巴洛克風格的威嚴之氣,更多一份柔美。
任海濟盯著看了半天。站在他身後的克萊茵立刻帶著一群小夥子衝進樓內,冷漠的告訴莊園主:這裡暫時被德軍徵用了。於是這座莊園的主人只能無奈的暫時搬出莊園,當然是在得到任海濟支付了大筆賠償金之後。
說實話,任海濟還是非常喜歡這裡。不同於自己的家,這座莊園內種植著各種果樹,已近夏季的葡萄園開始掛上了一串串青澀的葡萄,主道兩旁種滿了蘋果樹,隨後浪漫的法國人為草坪上種滿了各種鮮花。在這裡任海濟暫時忘卻了滿是鮮血與哀嚎的戰場。當然,如果“瓦露基利”的小傢伙沒有破壞這裡的景色會更完美。
在選擇辦公室時,任海濟挑選了一層南面最大的客廳。這個決定讓克萊茵等人無比鬱悶。指揮官待在一層,你讓那些下級軍官去什麼地方辦公?於是那些下級軍官們只能在草坪上搭起一頂頂野戰帳篷,搬張桌子,幾張椅子來充當辦公室。明明有屋子卻只能露宿野外讓這群小夥子們對任海濟的選擇很是難受。不過對這群小夥子來說,恐怕讓他們在二層,三層辦公,見不到他們的直屬指揮官反而會更難受。至於任海濟為什麼選擇一樓,克萊茵一語道破玄機。
“因為齊格飛實在是太懶了,他肯定是懶得走樓梯上二層。更不用說三層了。”
隨後為了更好的保護他們的直屬指揮官,“瓦露基利”的小子們將一輛半履帶裝甲車上的2連裝20mm機槍拆了下來。一群人花了2個小時將它搬到屋頂曬臺,等架起機槍後又搬了一堆沙袋將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