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了嗎?哥哥。”
“恩——你下手還真重。”用手摸了摸臉頰,任海濟看向克萊茵,“取消剛才的命令。繼續以巴黎為目標。”
看著這一切的凱爾送了口氣:“真不愧是希特勒小姐……”
6月9日,就在法國高層宣佈巴黎為不設防城市後不久。義大利人趁火打劫,向法國宣戰。被任海濟稱為:只能欺負欺負拿著木棍的對手,一旦對手換上菜刀就會立刻投降的義大利人為了趕上分享勝利果實的末班車。墨索里尼不顧女婿齊亞諾的阻止,無視義大利尚未完成戰爭動員,一意孤行向法國宣戰,在它的拉丁姐妹背後捅了一刀。
同樣9日晚,丘吉爾率英國軍政首腦飛抵法國,與法國軍政首腦會晤。法方參加者有總理雷諾,總司令魏剛,新任國防部次長戴高樂和剛被從西班牙招回來的老英雄貝當。與會所有人都知道法國全境將被佔領。丘吉爾建議法國政府和總司令部撤到法屬北非,與英國組成聯邦繼續抵抗。總理雷諾也這樣主張,但魏剛,貝當認為大勢已去。蘇聯是德國的盟友,美國不干涉,英國獨木難支。此刻的魏剛已完全忘了幾天前的慷慨陳詞。他被德軍的裝甲部隊完全嚇怕了。根本不相信英國人能堅持下去。他想與德國達成停戰,爭取最有力的和平。貝當的觀點與魏剛相同,他認為可以憑藉自己崇高的威望,贏得體面的和平。會談進行了3個小時,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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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法蘭西之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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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法蘭西之殤(13)】………
巴黎!巴黎!是巴黎!
歐洲的浪漫之都,巴黎!
巴黎!巴黎!是巴黎!
歐洲大陸上璀璨的不夜城,巴黎!
巴黎!巴黎!是巴黎!
在太陽王與拿破崙大帝時代曾令整個歐洲為之顫抖的軍隊出發地,巴黎!
凱旋門!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巴黎聖母院!現在,一切,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德國!
1940年6月13日,這一天將註定被記載在後世的歷史書上。德軍a集團軍群前鋒部隊,萊茵哈特的第41裝甲軍兵不血刃第一個開進巴黎。塞納河畔的香榭麗舍大街見證了無堅不摧的德國裝甲兵耀武揚威的橫行。處決了路易十六的協和廣場是他們匆匆步伐的中轉站,拿破崙大帝為紀念奧斯特利茨戰爭的勝利而建立的凱旋門不是他們的終點。他們還在前進,還要前進,還將繼續前進。
生性浪漫的法國人站在大道兩旁濃密的法國梧桐樹下,雙眼茫然的看著在他們那雄偉,引以為傲的凱旋門下,德軍昂首挺胸穿過那座在1920年修建的無名烈士墓。那座平直的墓穴中埋葬的是上次大戰中犧牲的一位無名戰士,他代表著在大戰中死難的150萬法國官兵。
巴黎的居民是可悲的。他們被自己所信賴的政府拋棄,任由他們與巴黎一起面對德軍,自生自滅。
巴黎的居民至少是幸運的。他們迎來的是傳統的普魯士軍人萊茵哈特,而不是有著一張毒舌的德國副元首。
亨利·費爾南多·丹茨陸軍中將站在他的辦公室內。不過與其說這裡是他的辦公室,不如直接說這裡是巴黎警察局大樓更正確。4層高的巴黎警察局坐落在塞納河北岸,從這裡能輕易看到遠處巴黎聖母院塔樓的尖頂。不過丹茨才不會在乎這些東西。從9日起,法國軍政要員撤離巴黎,同時宣佈這做城市不設防開始他便成了巴黎城防軍的最高指揮官。這個稱呼聽起來是無比榮耀,當然前提是你的手下有與軍銜相符合的正規陸軍數量。現在丹茨所能指揮的恐怕就只有那些留在巴黎,被政府拋棄的300萬平民與身穿土黃色制服的衛戍部隊了。
剛接受任命時丹茨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