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看她淚眼婆娑,他覺得這眼淚真是刺眼。
小哥兒還是不知好歹,“紀英隼,我也要去美國。”她有些哽咽,她不過是想的簡單,想著紀英隼打也打了,把她送出去可好。在紀家生活,對她來說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不說話,用大拇指抹著她的眼淚。小哥兒見他這樣,歪了頭,不想讓他觸碰。
他卻固執地把她的頭擺正,仔細地給她擦著淚,看著她美好的容顏,他覺得那麼多年了,是應該結束了。
等到她止了淚。
他雙手撐在她的雙肩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呆愣不知所措的小哥兒,他說:“紀曉鴿,我養了你那麼多年。”
她不明白他要說什麼。這種恥辱的姿勢讓她覺得難堪。她伸手推他。
他巋然不動,看著她不自量力的動作。
她覺得背脊生涼,謹慎地開口:“哥,我發完脾氣了,我錯了,我好睏,我想睡覺。”
他說:“好。”
然後他不顧她的驚訝和恐懼,壓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用盡了力氣,不管她是否窒息。那雙大手把她的腰釦得死死的,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她的鼻翼張頜地越來越快,呼吸困難,他卻不管不顧,只顧著自己掠奪她嘴裡的芳甜,他在怕,一鬆口,小哥兒便不是他的了。
淚又從她的眼眶流出來,彼此緊貼的胸腔激烈的起伏,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他終於離了她的唇,她不可抑制地閉著眼深深地呼吸。
就在她以為這不過是紀英隼發了混的小插曲時,他的手伸進了她寬大的校服,他跪起來,把她的校服一扯,她便被迫舉了雙手,校服被他拉出。
她一下子掙了眼,極為恐懼,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紀英隼散發的獸性,她尖叫起來:“許嫂!許嫂!”她手腳並用地爬到床邊,卻被他捉住了腳腕,一拉,她又回到了他的身下。
他說:“紀曉鴿,我給你。”
他不顧她的掙扎扒了她的白背心,胸衣。
她摟住自己的雙臂,哭著求他:“哥,你醒醒,我是小哥兒呀,我不是你女朋友。”
“對,你是小哥兒。”他開始扯她的褲子。
她上下不暇,不知是護著胸好還是護著褲子好。她還是個未開化的女孩子,碰到這種事只是哭著,以為紀英隼只是發了混氣著了。
她連連地求饒:“哥,我錯了,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不會惹你生氣了……”
但是,這些對紀英隼來說都沒用,他把她扒光了,看著她蜷成一團,以一種刺蝟的姿勢躺在他的床上,他早已蓄勢待發。
她伸了手想去扯床單,但是這隻手馬上被他按住,他還趁機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對她宣佈:“紀曉鴿,你記住了,過了今晚,你不是我妹妹。”
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故事情節,也許,她的左腦曾提醒過她,她喜歡他的,但那是哥哥,像父親的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18更到了7萬,今天更了20來章,沒一個讀者朋友留言鼓勵,18真是傷心啊o(╯□╰)o
☆、第29章 開始
這也是紀英隼從來沒想過的故事發展過程,當初讓謝爾清出國,把紀曉鴿留在自己身邊,那個念想不過是想奪回那種幾年前的狀態,讓紀曉鴿和自己還能正常地生活,像之前做對兄弟一樣做對兄妹。他要紀曉鴿,但是看爾清刺眼,不過也是佔有慾作祟,這種佔有慾卻不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而是對回憶的執念。
當紀曉鴿的女性特徵漸漸明顯,他所做的努力便是為了紀曉鴿能做回一個真正的女人,因為紀曉鴿變成男不男女不女,有一半的處錯誤是來源於他。他是有些愧疚的。
只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