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女友兩人好過,他出國後便散了,真正的好聚好散。等到他發現紀曉鴿也成為了一個奪目的女生,他內心裡的蠢蠢欲動卻還是被理智所剋制的。
再見紀曉鴿口口聲聲說要離開紀家,要和謝爾清在一起。紀英隼也想過妥協,就當紀曉鴿是自己白養了。
但是當紀英隼聽到紀曉鴿對著許嫂委屈地哭訴‘他不要我了’,他的腦海裡顯現的便不是那個小哥兒了,而是那個光潔的裸背。
紀英隼瘋了,紀曉鴿是這麼想的。她不過是被學校停課了,紀英隼卻扒光了她的衣服想幹什麼?
她甚至在他吻她的時候還沒想到那個層面,因為那種事真坐實了,便是世人所不齒的亂o(╯□╰)o倫。她更沒想過紀英隼對她做那種事有什麼理由。
可是,紀英隼做了。
那夜,對她來說是地獄。她後來一直說:“紀英隼,我恨你。”
他卻不給自己後悔的餘地,也不給她反抗的餘地,他說:“可以,你可以恨我。”
許嫂的心裡有了疙瘩,那天,本不該存在。如果可能,所有的故事都不會更加悲傷。她聽著小哥兒的尖叫,已經跑到了房門前,一猶豫,選擇了回到樓下。她覺得,這兩人也許是該這麼解決,紀曉鴿太特殊。
他們一直僵在那裡,彼此裸呈相對。他圈著她,她已無力再反抗。
她一夜無眠,心下絕望,喉嚨燒著,那一瞬想死的信念卻早已煙消雲散。她等他睜開眼,望進他的眼裡,啞著嗓子向他宣戰:“紀曉鴿……死了。”
他抱緊她,吐出一個字:“好!”
沒有一絲的尷尬,下了床,進浴室。二人行影相隨。
她說:“我能休息一禮拜,是不是?”說話間已躺下,態度很是明瞭。她閉了眼,淡淡道,“很累。”
他比之於她好不了多少,身心疲憊,聽著她的沙啞,他愈加的憔悴。彎了身,吻上她的額頭,猶如丈夫對妻子,“我會早點回來。”
她很給面子地‘嗯’了一聲。
他下樓,沒了往日的光彩。一直在大廳惶惶不安的許嫂在聽到樓梯口的動靜時,已忐忑得無以復加。
尷尬的竟是她。
她擺上不正常的笑容,裝正常地打招呼:“早飯還熱著,吃了再走吧。”紀英隼的架勢是直接往車庫側門走的。已經不早了,10點的光景。曉鴛都已去學校了吧。
他忽然意識到的這個人讓他更是煩躁萬分,“曉鴛……”
“我送她到車站去坐的車。”許嫂急急地打消他的顧慮,見他精神萎靡,不知所想,又說道,“昨天她的一個同學生日,對方家長送回來的時候也差不多九點了。”
他們的鬧騰只在下午,是下午。他輕舒了一口氣。“我不吃了。她——”他瞧著許嫂的反應,知她知曉了,卻想著小哥兒的表現,終是那樣吩咐了,“也不用管了。”
許嫂算是鬆了口氣。
他回家的時候是掛著彩的,湛秋打的。
曉鴛饒是不愛說話,不關心家裡的世事,見到一向穩重強勢的大哥這般光景,著實下了一跳,忙丟了遙控器,蹦到紀英隼面前,著急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許嫂聽得動靜也從廚房匆匆過來,瞧了紀英隼臉上的傷,嘖嘖起來:“怎麼回事?遇到什麼人了……”
他卻對他們兩人的話無動於衷,“她下來吃過東西沒?”他問得讓曉鴛莫名其妙,許嫂卻招架不住,“小哥兒……小哥兒……”
“二哥哥回來了?”曉鴛有些吃驚,紀曉鴿住校,原本禮拜五傍晚才會回來。
他側過身子,上樓。
他的樣子看起來失魂落魄。紀曉鴛心裡縱是有一百個問號也不會追上前去問她的大哥哥,於是轉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