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尚安公公,尚公公是大內總管,與慕晴姑姑一道是陛下跟前最得力的人物。公公領了聖命出城,陛下還等著他回話呢,你們看清了就快讓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見了御賜金牌,出城的一小隊城門禁軍一起行了面見君王的大禮,那小校才出言請罪,“公公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耽誤了公公的差事,是小的不對,小的這就去給您開門。”
入得城門,尚安對小校猖狂的甩下一句“這次便不罰你了,下次記得把招子放亮點!”這才在他的一連串應“是”中吆喝道:“小子們,咱們走,陛下還等著呢!”旋即揚長而去。
因著夜色的遮掩,便是落後半個馬位,離尚安最近的小德子也沒有發現尚安臉上一絲怪異的笑弧和眼中一閃而過的歉意。
見得一群太監走遠,城門的軍官們直起腰桿來去關城門,那叫“小劉哥”的小校忍不住“呸呸”幾聲抱怨道:“沒根的東西,愣的張狂!”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陛下跟前的人呢。”
“陛下,事情都安排好了。”
“嗯。慕晴,尚安回來了嗎?”
“還沒,去了這麼久了,想來快了。他一回宮便會先來複命的。”慕晴猶豫著還是問道:“陛下,為何不讓世孫留下來呢?下藥的事是世孫發現的,有世孫在宮裡的話,想來事情能更周全些的。陛下也能更安全。”
想到那人陽光溫暖的氣息和乾淨的眸子,君天熙只道:“這些汙濁的事,不是他該看的。”
慕晴心下一嘆,陛下對世孫真是愛護呢,連自身性命都排在了第二位。只是世孫爺的身份,真的能逃過這些嗎?
“陛下,他們此次太放肆了,陛下真的要輕易的放過他們嗎?”
“慕晴,珊兒已經十一歲了,父皇也已經等了太多年了。不管是為了珊兒還是為了父皇,朕都不能再等了。”
“是。只是陛下,奴婢怕···”
“沒有隻是,伐胡之前,大華不能內亂。找出他們的細作,好好敲打一番也就是了。只要穩過這兩年就好,待朕北伐之後,再來收拾他們。”
“奴婢知道了。”
“嗯,記得謹慎著些,注意點分寸,別讓他們狗急跳牆。”
“是!”
“陛下!奴才尚安回宮覆命。”
慕晴應聲行禮剛畢,便聽殿外求見,當下一喜,“陛下,尚安回來了,要宣他進來嗎?”
“嗯”
“陛下有命,讓尚安進來吧。”
“奴才尚安給陛下請安!”
“免禮。”尚安的聲音聽得君天熙略一皺眉,“尚安,你的嗓子怎麼了?”
尚安壓低著腦袋掩飾著眼中的笑意,“奴才謝過陛下關心,許是奴才身體不濟,這一去一來騎馬的功夫,竟然有些著了風寒,嗓子都有些走樣了。”
君天熙點頭,尚安是她身邊看了這麼多年的人,這長相和做派,確信是尚安無疑。“回頭去太醫院開點藥,說說吧,朕交給你的差事辦得怎麼樣。”
“是。奴才遵陛下旨意,順利將世孫爺送回了王府的玉水別莊,又將今日的事告知了上皇陛下,還看望了大皇子和兩位公主。上皇陛下和殿下們都很好,請陛下放心。”
沒聽到預想中的話,君天熙有些奇怪,逸羽非要留下,被我強行遣出了宮去,以他的脾性,不自己抗命跑回來就算好的了,這一路上能“順利”?
“尚安,君逸羽一路上老實嗎?沒出什麼么蛾子?”
尚安低著頭不滿的一翻白眼,“回陛下,世孫爺體諒著奴才們的差事,除了一開始吆喝了幾句‘他不想回去’,一路都沒生什麼事端。”
“這樣啊。”君天熙應了一聲,心內卻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