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腦子缺根弦,還是天生的粗線條,剛剛還怕的要死,差點被人做成酒杯,現在就看著案子上的食物開始流口水。
給他一塊甜瓜,還不滿意,三兩口吃完,又捅雲燁給她拿吃的,眼睛不停的瞟那隻流油的肥雞,快把舌頭都伸出來了,沒辦法,連盤子一起給她,終於消停了。
雲燁邊看歌舞,邊喝酒,不理會在那裡運氣的夜陀,夜陀也不說話,低頭沉思,大概是要想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還有太多的疑問,要找雲燁合實。卻不知雲燁端著空空如也的杯子,想著怎麼才能勸夜陀吃下李淳風的奪命化骨丹。
(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節 恨自己不死
眼前的舞娘的舞蹈熱烈而奔放,只有手鼓伴奏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單調,只是簡單的幾個音節翻來覆去的演奏,敲擊出輕快的節奏,舞娘赤裸的腳,在木板上翻飛,肥大的裙褲飄飛,沒有給人一點臃腫的感覺,宛如翩翩飛舞的蝴蝶。
這是雲燁見過最貼近現代服裝的唐朝衣衫了,舞娘在腦後系一條彩紗,顏色不同,長短不一,上身只穿著一件短小的衣服,只能堪堪護住飽滿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雪一樣白的面板,下身的那條褲子,極度肥大,裝進兩三個舞娘沒問題,卻在腳踝處迅速收緊,在纖細雪白的小腳襯托下,居然有了一絲頑皮的意味。
許敬宗坐臥不安,見識了雲燁和夜陀的談話方式後,他深深的為自己的魯莽而後悔,雲燁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好和夜陀談話的意思,他似乎一直想要激怒面前的雄壯男子,一個對自己都狠毒無比的人,許敬宗早就不奢望他會有佛陀一樣的善心。自己隨雲燁前來就是一個重大的錯誤,雲燁把這個魔王害成如此模樣,現在依然不放在眼裡,沒有道歉,沒有內疚,只有一種讓許敬宗從心底裡發寒的嘲弄。
雲燁現在都還沒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覺悟嗎?自己何苦趟這趟渾水,和雲燁在一起太危險,他就是一個瘋子,他面前的夜陀也是一個瘋子,瘋子之間或許有些惺惺相惜,只可憐自己這個夾在瘋子間的正常人,如果這次得脫大難,一定要遠離雲燁,自己是對付正常人沒問題,對付瘋子,還是沒信心,離遠些沒壞處。
鼓停舞止,雲燁輕拍雙手,為藝術家的表演獻上最熱烈的掌聲,不獻不行,這麼美麗的一群女子,如果被夜陀蒸熟了端上來,就不好了。一個整天想著長生不老的變態,普通人在他的眼裡和牛羊區別不大,自己還是小心些好,至少不要害人,有杜預那麼一個混蛋就夠了,自己可不敢不他後塵。
夜陀一直在看雲燁,越看越是迷惑,無論自己如何施壓,在他面前,這些壓力似乎都不存在,一直表現出一副他才是主人的態度。身後畫師畫的那幾幅《求仙圖》是他們根據自己親口所訴,畫出自己求仙的經歷,暗黑色的天池水,如鏡子一般平靜,他們是是如此的神秘,十七個人在天池邊上歡呼雀躍,慶祝自己到達神仙地,還沒有見到美麗的仙女,就招來恐怖的神罰,天地間的白雪一起向他們湧來,頃刻間,六個人就被白雪吞噬,自己仗著身體強壯連滾帶爬的逃離山谷,才免遭劫難。
回首再望,天池已被雪峰遮掩,再也無法一窺真容。
“雲侯,你是如何得知在崑崙山上有這樣一池神水的?哪裡不要說人跡,就是鳥獸也不輕易踏足,我去過那裡,知道一路上是如何的艱辛,你和你師傅是如何到達的?”夜陀終於忍不住向雲燁發問。
許敬宗這才注意到牆上的那幾幅畫,聽到夜陀的問話豎起耳朵聽,他原來以為雲燁說的神仙地是在瞎扯,透過夜陀的嘴,他終於曉得雲燁不是在胡說,而是真的去過。
‘你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為了求證我的話?都告訴你們了哪裡什麼都沒有,沒有神仙,沒有長生果樹,沒有仙獸,狼倒是有一群,你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