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是被拔了舌、挖了眼,慘死小巷。
手法果斷陰狠,沒有絲毫猶豫。
但金光瑤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無人會認為,這是他所為。
只是不知為何,慘死了那麼多人,官府不管,監管局也視若無睹,彷彿都在有意包庇這惡徒。
對此,金光瑤也只是笑笑,“他不喜,我只能收手。”
“哦~我懂我懂。”聶懷桑咧著嘴笑著,又道:“大嫂你先走吧,我歇會兒。”
金光瑤沒理他,牽走了聶懷桑的那匹馬,免得他看著害怕。
他也是此次圍獵的參與者,代表的是金家,是金子軒要求,他也只能順從。
然而,他只知聶明玦和藍廷想為聶懷桑正名,卻不知金子軒亦想為他正名。
金光瑤曾應他母親的臨終囑咐,始終在他身後保護他,以至於大夫人和金子勳的小動作,從未傷害到他。
如今也該輪到他這個當哥哥的幫他一把了。
營地處,聶明玦憤怒不已,卻也說不得什麼。
他與金光瑤的事,世人皆知,他們也無意隱瞞。
但無人看好他們,甚至有人想方設法的拆散他們,來來回回都是同一個理由:娼妓之子配不上他聶大將軍。
他若替金光瑤解釋,世人只會罵他罵的更過分,這不是他想要的。
金子軒突然站起身,迎著眾人的目光走到中央,對藍廷行了一禮。
得藍廷點頭,他才面向眾人,厲聲道:“阿瑤從不是什麼娼妓之子,他母親只是個琴師而已,此事一查便知,而你們對他口誅筆伐,不過是瞧他優秀,不願承認罷了。貶低他人,抬高自己,你們枉為君子,更枉為人!”
在座的除了朝廷官員,還有不少豪門望族,而罵金光瑤最狠的便是那些豪門望族。
正如金子軒所言,他們都知道真相,只是嫉妒金光瑤的優秀罷了。
唯有將他貶作娼妓之子,方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無能。
不知是誰,在角落處弱弱說了一句:“不過是些小事,何必如此上綱上線。”
金子軒望向聲音的來源,嚴肅道:“阿瑤是我弟弟,是我金家的一員,你們如此貶低他,於我、於金家,絕非小事!”
聞此,眾人皆低垂著頭,不敢再看金子軒。
皇帝都不曾阻止他,足以說明,金子軒所言非虛,他們豈敢再說一個不字。
從今往後,他們即便是在怎麼嫉妒金光瑤,也只能在心底罵。
若明著說他,不僅是金子軒和聶明玦不會放過他們,藍廷更是不會輕饒。
至於聶懷桑,他若想不被世人議論,還得靠他自己,旁人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