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她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不願意……”
他執起她的手,“這回該不會流鼻血了吧?”
“啊?”在她莫名其妙之際,他已經把她的雙手攏入了自己的裡衣之內,她的手心傳來熱流,他抱得她緊緊的,她掙扎了一下,他低聲威脅道:
“別亂動,我不保證我不會毀約。”
他用被子裹緊了兩個人,與她四肢交纏,在這樣的擠壓中,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流動了起來,貪戀那份炙熱的溫暖,她竟不捨得把自己的雙手抽開了。
沒有綺念,沒有防備,她的睏倦一下子佔了上風,閉上雙眼之前,她想,冬天裡有一個人肉暖身機器,原來也很不錯。
她倒是好,睡著了一了百了。
只苦了那一天前才跟母雞拜堂入洞房的表哥,任由她手足並用像八爪魚一般箍緊了他,睡夢中不時的一聲半聲的呢喃擾得他血氣湧動,好幾次他受不了拉開她不安分的手,偏生她又哆嗦著把手亂放……
沒有下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