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有點累。」周頤說道。
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因為送的東西的特殊,一路上她遭到了太多次的追殺,最慘的一次是在冰川洞裡不吃不喝不睡的呆上了四天才擺脫了追著她的人,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刀疤男沒太在意,只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道:「那你現在休息好了吧?走,去酒吧玩會?」
知道對方說的那個去「酒吧玩會」是種什麼玩法,畢竟對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來說,在完成了一單任務之後肉/欲上的放縱就是對身體上最好的安慰了。
周頤沒所謂的點了一點頭,然後轉身回屋裡在凌亂的房間裡翻找了一下,然後拿了件還算乾淨的灰色的長袖襯衣穿在外面了就往酒吧的方向走,隨意地讓人看不過眼。
果然男alpha見到後道:「我說你要不娶個老婆吧?這一天天的你過得比我這大老爺們都還要糙。」
屋裡裡亂得跟什麼一樣,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下腳進去睡覺休息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了起來什麼,自己在那裡笑哈哈道:「不過你要是想娶老婆的話那估計還真不好選,得多少女人為了你而爭風吃醋啊。」
葉元這小子是個好命的人,雖然長得很普通還殘了一隻手的,但是架不住桃花運好,剛加入他們僱傭兵兵團的時候就有好幾個男beta和女oga想往她床上爬的,聽說好像技術好不錯?——至少每個跟她睡了的人都挺念念不忘的。
男alpha想到。
但周頤表現得很冷漠:「那你怎麼不娶?」
「我娶個屁啊,天天浪著不好嗎?」刀疤男道。
周頤沒理他。
兩個人出了公寓之後就往地下酒吧的方向走,夜裡氣溫不算高,哪怕是再深度有一百五十米的地下也是如此。
周頤走著路,路上男alpha給她打了只煙,周頤抽上了一根,然後攏了攏身上的襯衫外套。
「誒?你這次還把頭髮剪短了?」刀疤男問道。
周頤之前的頭髮蠻長的,都快到腰了,女alpha中很少會有人像她一樣留那長的頭髮,尤其是在兵團裡,雖然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就看著會讓人覺得太文弱。
周頤剛來的時候給人的印象就是那樣的,文文弱弱的,不愛說話不愛笑,也不喜歡跟人打架,要不是刀疤見過周頤發狠了一招致人命的樣子興許真的會被周頤的外表所欺騙的。
不過這次周頤這頭髮剪的蠻好的,就刀疤男那直男的審美都覺得這及耳的短碎發很是稱周頤的長相,顯得人颯氣又頹靡——難怪那些個beta和oga的都喜歡這小子呢。
刀疤男不爽道。
「嗯。」周頤不鹹不淡道。
夜裡一陣風從地下城的通風口吹了過來,激起人一片涼意。
廊河的4月比其他地方要冷的多,哪怕是在地下也一樣,刀疤抽著煙罵了句髒話,又說起了昨日自己睡的那個女beta,「真不錯,可惜我還從來沒有嘗過女oga是什麼滋味呢。」
女oga數量本來就非常的少,後來又因為戰亂,聯合王國開啟複製人計劃,大多數的oga們都被抓往了複製中心,現在還能出現在地下城的,要麼本身就是個狠角色,要麼就是誰養著的金絲雀。
「圓子,你睡了好幾個女oga了吧?」刀疤搭在周頤的肩上,問道。
「兩個。」周頤沒有表情的糾正道。
「整個廊河這邊的地下城也沒有十個女oga吧,你睡了五分之一了ok?——感覺怎麼樣啊?」
「還行。」周頤道。
聽出周頤不願意談這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