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因為嫉妒就不肯幫這個忙的,看了看胤祚的神情不像在生氣,允祥也站了出來道:“臣弟啟奏聖上,臣弟以為喬將軍雖有小過,然不掩其大功,臣弟懇請聖上准許喬將軍戴罪立功。”
厄,走神了,呵呵,走神了!允祥的聲音大了些,頓時將胤祚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雖說沒怎麼聽清楚允祥的話,可也知道他應該也是為喬海龍求情地。胤祚看了眼跪倒在地地喬海龍,想了想道:“喬愛卿,平身罷,朕知道這仗打得辛苦,能得此結果,朕心甚慰,嗯,傳朕旨意:海軍部即刻將有功將士名錄報上來,朕要論功行賞,另,從朕的內庫撥一千萬元作為犒軍及撫卹傷亡之用,所有陣亡將士全部名列英雄碑。”胤祚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喬愛卿敢戰強敵,朕很是欣賞,嗯,這個輕啟戰端之罪名,朕自受了,是朕沒有事先定明海軍之職責,不過,雖是朕有失,但愛卿沒有朕地旨意就開戰卻也不能不罰,有功該賞,有錯該罰。按大清海軍條例,打贏此戰,喬愛卿該升上將。朕這便準升爾為海軍上將,但愛卿無朕旨意擅自開戰也當罰,朕便罰你半年的俸祿。唔。對了,你父親喬山身子骨不太行了,屢次要乞骨歸老。朕都沒允,這樣罷。朕令你到上海航校接你父親的班,爾要幫著朕將上海航校辦好了,否則朕定饒不了你!”
喬海龍原本以為自個兒定逃不過懲處的,可沒想到到了末了官升了,處罰就一個屁豆點大的罰俸半年。頓時喜出望外,可一聽說要將自個兒調出作戰部隊,又是心中一沉,緊趕著開口道:“啟稟聖上,臣不願升官,臣只想領軍再戰,以報此次之血仇!”
“唔,愛卿有此宏願,朕心甚慰。不過。這海軍的建設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朕希望愛卿能明白一條沒有後備基礎的海軍不過是個空殼罷了。大清地海軍要縱橫四海,就得有一大批像愛卿這樣敢戰、能戰之才,朕將上海航校交給你了,朕望你能承襲爾父之志,為朕,為大清培養出幹才來。”胤祚點著頭,笑著說道。
喬海龍低著頭想了想之後,磕了個頭道:“臣謝主隆恩,臣一定不會有負聖上的重託,只是臣有個請求,還請聖上能恩准。”
“哦,說罷,朕聽著呢。”胤祚笑呵呵地說道。
“聖上,臣以為既是要搞好航校,就得有一批有實戰經驗的軍官為教官,臣懇請聖上能同意臣從第二分艦隊中調集些人手。”喬海龍恭敬地說道。
唔,這是自然地事,不過這會兒那些打過仗的老手可不多啊,接下來重編、整頓海軍還離不開那些開過葷的軍官們,這倒是件麻煩事。胤祚心中自然明白喬海龍所說地都是實話,只是現如今海軍重整也要大批的老兵,若是抽調些人手到航校,這人手方面就不免有些吃緊了,因此遲疑了一下,並沒有馬上答應喬海龍的請求。
“聖上,臣也不敢要求太多,就是那些傷愈而無法再服現役之軍官、士兵即可。”喬海龍自然清楚胤祚地顧慮何在,立刻介面說道。
“準了,傳朕旨意,所有傷愈之後無法再服現役之官兵一體調撥上海航校。”胤祚話音未落,老十四可就急了,忙介面道:“聖上,臣弟的天津航校也需要人手,聖上可不能偏心眼啊。”
呵呵,這個老十四還真是地,啥都不肯落在人後。胤祚哈哈一笑道:“老十四,天津航校你就不必再管了,朕對你還有大用,唔,此次第二分艦隊的參謀長柯明達也五十出頭了罷,就升中將,調入天津航校好了。至於傷愈海軍官兵該如何分配,喬愛卿自與柯明達去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