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定是piáo。娼不給錢,被打出來。”
“很是,瞧那老鴇子媚娘披頭撒發的樣子,也許piáo的就是這老貨。”
“這兩個泥腿子也真是好胃口,這麼老的貨也上,還被打的頭破血流,這不是虧死了麼?”
“切!你懂什麼?越老越有嚼勁,沒見那漢子生的恁般魁偉,嬌滴滴的貨sè能捱得住麼?只好老鴇子親自上陣了,卻不料是個吃白食的。”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蕭特末一路狂奔,一口氣跑了四五條街,一頭扎進館驛之中,將滿頭滿臉鮮血的劉六符往院子的青磚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張口喘息不已。
第六二七章 運氣好,不用起早
萬松山懷中物事不少,除了鼓鼓囊囊的錢袋之外,還有些胭脂水粉小銅鏡之類的玩意,不用問定是買來討好某個小娘子的,這年頭但凡衙門小吏,哪怕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角色,也在外邊弄個相好的玩玩,大宋如此,遼國也如此,蕭特末倒也司空見慣。
蕭特末將錢袋丟給劉六符接著,伸手再往萬松山官袍內裡的夾層裡摸,萬松山忙道:“兄弟,值錢的物事全掏出來了,還掏甚麼?”
蕭特末嘿嘿笑道:“好像還有甚麼玩意在夾層裡,搞不好你偷藏著甚麼值錢的物事呢。”
萬松山正色道:“哪有什麼值錢的物事,那是家父從老家寄來的一封信而已。”
蕭特末終於摸到了那封信,看著牛皮紙信封上一個字也沒有,揚了揚手道:“說話不盡不實,這是信麼?連個落款也沒有,睜眼說瞎話。”
萬松山急道:“家父託人帶來的信,要什麼落款;幾位兄弟還是趕緊放了我走人,最近聽說西賊奸細入城,城裡的巡邏隊可是增加了不少,若是被他們發現,幾位可是有**煩。”
蕭特末低笑道:“你倒是好心,莫急,待我看看裡邊是什麼,果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事便放了你走路。”
萬松山急道:“不能看。”
蕭特末疑惑的盯著萬松山道:“為何不能看?既是你的家信,難道里邊還有什麼驚天的秘密不成?你放心,便是你父子密謀造反也不干我們的事,我們也不會說出去,我只是想看看你這人是不是誠實,若是當面撒謊的話,咱們前腳放了你,難保你不後腳帶著人來拿老子們。”
萬松山臉上神色不定,終於咬牙道:“好吧,便告訴你們知曉,那裡邊不是家信,乃是我軍器監的圖紙,這東西你們還是別看為好,於你們也無多大好處,信封都是上了漆封的,封口毀損的話,本人是要受到責罰的。”
蕭特末一晃匕道:“幹我們何事?我只想知道你說話是不是老實,這干係我等的性命。”說罷一擺手對劉六符道:“拆開看看,瞧著小子是不是老實,若所言不實,老子直接一刀捅了他,省的後患無窮。”
劉六符伸手撕開封口,伸手進去掏摸了半天,掏出一張疊的四方的白絹片來。
萬松山大急道:“你們不能看,看了是要殺頭的。”
蕭特末低聲罵道:“再鴰噪老子割了你的舌頭下來,別給臉不要。”說罷將手中匕朝萬松山的嘴巴邊一湊,一股森寒之氣頓時迫的萬松山趕緊閉嘴。
劉六符將白絹緩緩展開,蕭特末的心咚咚直跳,河水倒映的燈火還算能看清上邊的字跡和圖案,白絹展開後是隻見上邊用墨汁畫了數個小圖,周圍寫滿字跡。
蕭特末一眼看到當中的那個長條形的圖案,心中狂喜,那玩意形狀便如同校場上那些人所用的火器一模一樣,周圍的三四個小圖便是頭、尾、中段、剖面以及各種各樣的資料,火藥的配比,管狀物、彈頭材質,射程、如何操作等等;事無鉅細均一二三四羅列的詳詳細細。
蕭特末甩給劉六符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