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傳遍這深川市了。而南形意門眾人不敢承認鐵永文當年約定,不敢與北形意門的人決戰的事情一旦傳出,那南形意門在這深川市,就算徹底把臉丟盡了。
不得不說,這老者的計劃真的很周詳,而且也很陰險。他開始先逼著南形意門跟他比武,然後想要吞併南形意門。而他也料定南形意門的人肯定不會跟他比拼,所以便又找來人,想要毀掉南形意門的名聲。這樣的話,就算他吞不了南形意門,這南形意門也會在眾人的鄙視當中徹底完蛋,他的北形意門就徹底勝出了。
聽到老者這話,旁邊幾人不由譏笑不已。這些人以前在深川市的時候,根本不算什麼,更不敢在南形意門眾人面前囂張。而現在,鐵永文不在了,又有這老者給他們撐腰,這些人當然也樂得來個落井下石,想要看南形意門的笑話。
南形意門眾人都快氣炸了,鐵衛華幾個師兄弟憤然大吼,嚷嚷著要跟北形意門的人決戰。鐵衛華連忙將眾人全部阻住,雖然他也很生氣,也恨不得跟北形意門的人拼了。但是,他很清楚,跟北形意門的人拼了的結果,就是南形意門徹底完蛋,徹底毀在他手裡啊!
“杜師叔,家父已經不在了,你當然怎麼說都可以了!”鐵衛華冷聲道:“不過,你身為長輩,來欺負我們這些晚輩,哼哼,北形意門,也真是了不起啊!”
老者哈哈一笑,道:“鐵賢侄,我從進門到現在,有沒有出過手呢?你說我欺負你們這些晚輩,哈,我倒不明白了,我怎麼欺負你們了?跟你們比武的,都是我的徒弟。我跟你們的師父是師兄弟,算起來,你們跟我的這些徒弟也是師兄弟了。師兄弟之間相互切磋武功,這算欺負嗎?打不贏,只能說是你們學藝不精,只能說是鐵師兄他不會教徒弟,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者這話完全就是在詆譭鐵永文了,南形意門眾人幾乎全部沸騰了,連鐵衛華也面色大寒,沉聲道:“杜師叔,麻煩你說話注意點。家父屍骨未寒,你這樣在背後詆譭他老人家,未免太不像話了吧!”
“你也知道維護你父親的尊嚴啊,既然你有這份心,那為什麼不繼承你父親的遺志?”老者冷笑道:“你父親跟我的約定,你都不敢完成,還有什麼臉在這裡指責我?鐵衛華,南形意門,哼,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尊師之道?我呸!”
老者這話,根本就是在故意挑起南形意門眾人的憤怒。而他也的確做到了,南形意門眾人狂怒,這一下,鐵衛華是再也攔不住了,十幾個人跑了過來,紛紛叫嚷道:“有本事跟我打,跟我打啊,誰說我們南形意門沒人了?”
老者冷笑看著這十幾人,擺了擺手,道:“你們彆著急,你們的門主都沒開口說話呢,你們這就跑出來了,鐵師兄就是這麼教你們規矩的嗎?再說了,這件事,只有南形意門的門主能夠決定,他不開口應戰,那就不用打了!”
老者說著,慢悠悠地站起身,淡笑看著鐵衛華,道:“鐵賢侄,你覺得呢?真要打不了的話,那我就先帶人走了啊。反正我也看了,你這南形意門啊,也撐不了多久了。對了,這房子是誰的,我挺喜歡的,改天我找人過來商量一下。要是你們南形意門徹底垮了,那我就把這套房子租下來,把我的北形意門搬過來。哈哈,以後形意門也不用分南北了,就只有我一家便可以了!”
老者這話根本就是在南形意門眾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