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睡著了,你他媽的……”
文昌看得真切,他無法用手勢回答暗號,只好先下手為強,兩把飛刀發如閃電。牆高兩丈,兩賊人已上來丈餘,太妙了。對方抬頭上望,喉嚨一無遮掩。
兩賊人毫無及防,刀卡入咽喉,想叫已不可能,搖晃。著向下倒。
文昌如餓鷹往下撲,接住兩賊在他們的心口加上一端,拔出飛刀掩在暗處,將屍體塞入牆根草叢中,按兩賊所走的方向,沉著地到了黃庭宮的護牆通道出口外向黑留神搜視,小心翼翼無聲無息。
護牆之內,是半畝大的青石坪兩端,是通往兩側其他巨石的走道,道兩側槐樹成蔭,兩側有如茵綠草。石坪裡側,是黃庭宮的庭門,三級石階,巨大的三座大門象虎口,側門緊閉,大門內的照壁了雲壽浮雕,供著中間的兩個漆金大字:“黃庭”。
廣宅之中鬼影俱無,只有兩側掛著兩盞暗紅色的燈籠,誰也弄不清裡面有些啥玩意,陰森森地鬼氣沖天。
左方蹄聲輕響,有三匹健馬緩緩而來。
“先毀他們的黃庭宮,再殺了這三名騎士,我便可以走了。”他想。
他捷逾電閃經過石坪,人如雄鷹飛上了兩丈高的門樓。
“喀勒”兩聲門樓兩端的獸物突然扭轉,口中射出兩逢鏢雨,交叉飛射脊項的所有空間。
文昌是暗器大行家,豈會上當?隨到腳下一沉,便知不妙,再提氣輕身,足一點又凌空再起,抓住了伸出的陽臺,右腳已勾住了石欄杆,抽出兩手取下腰中一隻大包。用火摺子點燃火繩。火繩是一種纖維松而韌的藤所造,浸在水中獨去雜質曬乾,然後揉以葉硝熬煉,幹了之後便可應用,著火便緩緩燃燒,熱度甚高,是原始的導火引。火繩引燃,他放出幻電劍信手急揮,陽臺旁的鐵拄窗棚應劍而折。
各處警聲大鳴,整座九宮堡黑影紛現。
他將火星飛爆的大包全力拋入窗中,象一頭大雁跑然下降,落下臺階,向文昌加快趕來的三匹健馬迎去。
三匹健馬上的騎土全是黑衣,狂野地衝向石坪。
文昌躲在坪外的一株槐樹上,心說:殺後面的兩個,擒前面一個。
“轟”一聲大震,黃庭宮的二樓木石紛飛,文昌扔出的大包中,正是從河南府定購的爆竹火藥,減少了炭粉,加多了硝石和硫磺,爆炸力極強。任何堡樓,決不可能將所有的傢俱裝飾全用石頭代替,火藥包爆炸,火星飛濺,硝石的爆力,將磺火送向每一角落,震倒了傢俱,烈火飛騰。
同一瞬間,三匹健馬的第一匹已到樹下,被爆炸聲所驚,全都抬頭上望。
兩枝銀羽三稜箭脫手飛出,射入後面兩名騎士的胸膛。
文昌也在箭出手的後一剎那,人如怒鷹下撲,撲向第一匹馬上的騎士。
馬上的騎士及不提防,相距不足一丈高下撲勢太兇猛,等發現了人影,已經來不及了。
“哎喲!”馬上的騎士驚叫,是女人的尖脆聲音。同時馬鞭疾揮,左手丟掉韁繩,一掌拍出,響起一聲輕雷,這姐兒的掌力可怕極了,居然在倉淬之間,拍出已有五成火候的霹雷神掌。
接觸太快,已沒有任何時間思索。文昌本想扣住對方的咽喉,但女人的聲音也令他一震,護身的無極氣功略一波動而已。馬鞭打過了頭,落了空。
“啊……”後面兩名騎土慘叫,同聲中箭墮馬。
三匹無主之馬衝上石坪,清亮而驟急的蹄聲震耳。
文昌兩手皆中,夾起俘虜飛上堡牆。
兩側三十文外牆頂的營衛紛向這兒趕,有四個之多。不殺了這四個人,下去困難。
他不走了,站在牆上報劍出鞘。
齊下的女人肩井被制,渾身發軟,但仍可出聲,突然尖叫道:“捉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