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我是三姑娘。”
她不叫道好,叫出之時反而令奔到的四個人吃了一驚,以為文昌是三姑娘哩。
文昌一劍柄擊中姑娘的肩後,把她擊昏,碧芒疾閃,先衝上右手兩人,劍出“分花拂柳”。
兩警衛還沒有看清人影,只看到碧芒閃動,齊發狂叫,丟掉兵刃向側衝,衝近兩側女牆口和路口,向前一傾,翻下牆去了。
“殺!”文昌虎吼轉身,反撲後面的兩名警衛。
“錚錚”兩聲暴響,兩把單刀被震飛五丈外。文昌乘勢突入送劍,收劍經向煤口,一手兩腳抓住繩索向下滑。
繩索只有三十丈,距地面尚差三丈,他飛躍而下,夾著一個人輕似鴻毛。
黃庭宮中大火沖霄,火勢衝上三樓,三樓的金碧輝煌建築華麗得炫目,但經不起火。秋天山上缺水,三樓又太高了,想救談何容易?賊人眼睜睜看著沖天大火,看著黃庭宮化為灰燼,只有一二樓的石壁存留。
文昌夾著人向東走,奔出八里地,沒見到半個人影,他感到十分失望。
原來山區的十二路搜山隊,被藥愚弄得怒火沖天,亂奔亂竄,幾乎反而傷了自己的人,章法大亂,不僅各處都留下藥沫,連無盡谷主的住處也成了可疑處所。最後,大火在禁區外圍升起,黑旗令主大怒之下,率領隨所有的人,追出外圍去,已被黑魅谷真的疑陣誘出禁區了!禁區自然找不到人了。
文昌一咬牙,心說:“不鬧便罷,鬧便鬧個痛快。”
他解下姑娘的腰帶將人困在背上,向無盡谷主的設帳處行去。半月來,他已摸清禁區中的每一個角落,雖則大霧瀰漫漫,他仍然認識方向。
九宮堡中,響起了驚天動地的金鑼聲。沉凝震耳的聲浪遠傳數十里,撤回的訊號發出了。
無盡谷主帳幕,被幾批惡賊擾得昏頭轉向,第一批搜來的人走了,第二批又被獵犬引來,留手的十餘名高手,感到無比的厭煩,久而久之,他們的警覺心自然松馳了。加以九宮堡已響起結束搜山的訊號,可能已捉到亡命客啦!
一位在湘廣名頭響亮的名武師,叫摩雲手射天星,正把衛住帳幕西南角,突然右方銀草中有物落地聲,扭頭一看,一無所見,身軀亦動。
他貼樹而立,還沒將頭扭正,從左面伸來一文大手,鎖夾住他的喉部,無可抗拒的壓力,將他貼樹鎖實,逐漸收緊。他想叫,叫不出聲,用雙手死命去抓肩上的手臂;只用了片刻鐘,便不再掙扎,張大著死魚眼,舌頭伸出口腔,氣息漸絕。一個老江湖,竟然被投石問路的下乘的手法所愚,送掉了老命。
Qī。來人是文昌,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摩雲手,立即搶入帳幕,帳中沒有人,他點起一把無情火,再向另一座帳中行去。
shū。真巧,帳中突然走出一個睡眼惺鬆的人,看到一個奇壯的黑影撲到,睡意全變成風吹走了,大吼道:“甚麼人?啊……”
ωǎng。碧芒一閃,他感到胸腹之間一涼,渾身一麻,略一動奇痛撒骨,付身掩住傷口,慘叫著向灰影撞去。
文昌飛起一腳,將人踢飛,槍入了帳幕。
帳幕中排著五具睡床,有三具有人,外面淒厲的慘叫打破四周沉靜,三個人在夢個驚醒,剛坐起,碧芒已到,兩個傢伙的腦袋突然飛起。
第三人鬼精靈,立即抓起枕頭和被褥,分向文昌和掛著的小燈打去,向一旁一滾。
“撲”一聲悶響,帳幕的幕壁破了,他也滾出幕外,拔腿便跑,一面狂叫,“抄兵刃,起來,大敵……啊……”慘叫聲一喊,人也向前衝倒。
文昌也從破裂中搶出,跟蹤便追,他比那傢伙快得太多,迫近至丈門大吼:“納命!”
已經暴露行蹤,文昌不再顧忌發聲暴喝,追上一劍點出,劍到如穿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