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沒說過。
雲涯早就想到了,此路不通。
一眾人商量無果,走前水西似笑非笑道了一句:“阿雲,你這可是高嶺之花,比我難啊!”
說完也不顧雲涯的難看臉色,哼著小曲走了。
最後,雲涯選了個最笨的法子,就是每日在安陽王府頂上守著。
他就不信,守他個半年都出不了結果。
可是看著夏暖和蕭羽瘋玩,看著蕭羽給夏暖點胭脂,他還是覺得心澀得慌,再觀夏暖臉上笑靨如花,又懷疑起來水南的判斷。可真是,理不斷剪還亂。夏瑋功夫也好,只要夏瑋回來了雲涯是斷然不敢靠近安陽王府正院的。
安陽王府。
這日,夏暖在畫室將先前畫的那幅畫完成了,是雲涯那副,上了色,又用水墨畫了副雲涯拔劍的圖,這次夏暖沒有刻意修改雲涯的氣質,幾筆就將他邪氣的笑畫了出來,筆鋒濃轉淡,劍刃生寒,上揚的桃花眸子招人得很。
畫完夏暖看了許久,用小指挑了點兒胭脂點在雲涯的左眼下方,淚痣凸顯。
夏暖淡淡笑了。
洵青看到,讚一句:“郡主這幅畫傳神些。”
夏暖道:“上一幅本來是想送人的,雲大哥不喜歡豔色就刻意抹去了,這幅倒是……”
言猶未盡,洵青卻明白定是自己留著看當個念想的。
夏暖摸了摸畫邊,輕輕問:“好看麼?”
洵青點頭:“雲大人本就生得好。”
夏暖不再多言,讓洵青將畫拿出去曬乾,洵青捧著畫拿著紙鎮,小心在石桌上鋪好,拿紙鎮壓牢了,猛然回頭四顧,周遭都靜悄悄的,洵青蹙眉又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有些疑惑的回屋去了。
回去不一刻蕭羽就來叫人了,得了些反季的花兒,讓夏暖過去看看。近日蕭羽和夏瑋留在府中的時日越發多起來。
她們匆匆走了,不多時,房頂現出個人影來。
不是別人,正是雲涯。
雲涯看著那畫心裡發慌,從屋頂上看不清只能看到大概是個男子,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寧植,猶豫好久,還是飄下去幾步走到石桌之前,暗暗想著,若是寧植他就毀了這畫,走到桌前,身形一滯,呆立良久,挑出個笑意來。
“口是心非的丫頭。”
說完將風乾了的畫一卷,不客氣放到了懷裡。
夏暖回來後,洵青懷中抱了盆十八學士,朵朵好看。夏暖興高采烈和洵青討論著什麼,過了會,才發現畫不見了,雲涯看著下人們拼命找,絲毫不慌,老神在在坐在樹枝間看,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得意,過了半刻,夏暖出來了。
夏暖照著石桌邊上的一片竹子慢慢找,洵青沒勸住,有些角落,夏暖毫不在意就跪下去也不髒了衣服,找了一圈,人都倦了,洵青不停勸,夏暖不聽,坐在樹枝上的雲涯臉色也不好了,有些後悔。熟料夏暖又找了第二遍,雲涯再也笑不出來,就怔怔看著她執意找,手攏在衣袖裡,越發收緊。
第二遍也沒有,夏暖還要找,洵青厲聲吼了一句:“郡主,那只是一幅畫!”
夏暖被吼得一陣失神,過了會才點點頭好像明白了,雲涯心都被夏暖這神情揉皺,只見夏暖舔舔唇角,乾啞道:“洵青,我想小爹了。”
才回來又想?洵青卻絲毫不敢激夏暖,忙點頭:“好好,我的好郡主,先換身衣服吧,我們去找蕭爺。”
夏暖進去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又掃了一眼石桌,低聲道一句:“找不到就算了。”洵青點頭,卻忙不殊在夏暖背後對著霜河使眼色。
夏暖一走,霜河哪裡敢真不找了,厲聲對著院子裡的丫頭說:“死的啊,還不快找!郡主回來之前一定給找到!”
雲涯難受著悄悄將畫扔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