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請求支援,再配備一個暴破專家組。”
裘胥果然瘋了,死了一個同事,這門打不開,裡面的人還敢嘲笑他,不把這門炸了是出不了這口惡氣了。我一直認為他心機很重,平時不苟言笑,還算是比較穩得住那一類人。現在能被逼到這個份上,不容易啊。
這時,1203的屋內傳了一聲尖叫,是許茗香的聲音,我拔腿就朝屋裡衝去。
我尋著聲音一路尋去,在衛生間裡找到了華夏跟許茗香,她捂著嘴正趴在華夏的肩上。
我瞬間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得半天轉不開眼。浴缸裡,躺著三人,一男一女,還有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他們身體僵硬,膚色發青,脖子上同樣都有兩個牙洞看得讓人觸目驚心,他們早已斷氣多時。一家三口就這樣死個乾淨,連孩子都不放過。
我一拳打在牆上,一聲悶響。跟在身後的陸潔妤手從我腰間攬過,安慰地抱著我。可我的心中一絲冷靜都找不到。
這群泯滅人性的畜生,我不把這它們挫骨揚灰都對不起這麼多年吃的乾飯。
我怒火中燒,手臂內側一陣灼熱,我抹開衣袖看去,杯形印記出現了,散發著耀眼的黃芒,忽閃忽閃的,像是在發出警告一樣。我的雞皮疙瘩冒了一身,危機感頓時襲上心頭。
放下衣袖,我轉過身去看著陸潔妤,平靜地說道:“還好有你。”接著掐住她的脖子往上一提,將她舉過頭頂,一字一句地低吼道:“你變個人樣,就當我不認識你了?一隻不人不鬼的畜生還學人噴香水,用你也用個味道好點兒的,跟他媽狐臭一個味。”
華夏不明所以扯著我的手驚訝地問道:“賴子,你瘋了?她是你婆娘,陸潔妤。”
華夏剛說完,門口又來了一個陸潔妤。這下什麼都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我冷笑一聲,說道:“幼兒園級別的幻化之術,也敢來我面前招搖撞騙,還敢用你那髒手抱老子,你是在找死。”
被我手掐著這“陸潔妤”的樣子慢慢發生了改變,完美的臉龐變得漆黑焦糊,最終變成了那張被火焰重度燒傷的臉。我真是一秒也不想看著這張醜惡有面孔。
掐著它的脖子往地板上一砸,騎在他它的身上,對著它的嘴就是一拳,打掉了它嘴裡的一顆尖牙。
我他媽讓你咬人,左一拳右一拳,狂風暴雨般地錘在它的面部。一輪下來,這土狗的牙齒已經被我敲得乾乾淨淨,弄得奄奄一息,這可不算完,我從背後摸出那把久違的奪魄袖劍,手起刀光落將它的頭劈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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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束手
生在一個和平年代,無憂無慮活了近三十年,除了那年爺爺去世之外,從未想過死亡會離我如此之近。
這數十天的時間,就已經在我身邊死了很多人,還包括幾名警察。不讓我看到這些事情,我的心裡也許不會這麼難受。可老天爺偏偏不如我意,非讓我看到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既然這群有違天理的東西出現在我面前,那就只能有多少殺多少,直到它們不敢在我眼前出現為止。至於那些我沒看到,沒聽到的東西,誰愛管誰去管。
我從這最後一隻吸血鬼的身上站了起來,手裡還提著它血淋淋的頭。一口痰吐在它的身上。華夏拍了拍我的手,示意讓我將頭丟了。我照做後,華夏開啟手中瓶子的瓶蓋,將瓶中最後的一點聖水酒在它的身上。
火焰持續了一分多鐘,終將這最後一隻怪物燒成了一堆灰。華夏把空瓶子往包裡一放,說道:“這玩意兒比化屍水可好用多了,就是少了點,都他媽用光了。等有時間再去教堂要點。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我側頭驚訝地問道:“不是有兩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