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用光了,你不會是喝掉了吧?”
華夏白了我一眼說道:“喝個屁,他們瞎,你也瞎啊,我剛才把一整瓶都酒在了地上,你說這玩意兒好用,我想他們肯定沾都不能沾,灑在地上,它們一時半會兒也近不了身啊。不然你以為才掛一個人?”
我恍然大悟,心裡暗想,華夏的鬼點子還真不是一般地多。
我從臥室裡找了一條床單。將浴缸裡的三具屍體給蓋了起來。半個小時不到,裘胥叫的支援已經到了。
數十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將樓道里擠得水洩不通。暴破小組也已經準備就緒。裘胥這盤是要動真格的了,只聽他大力了拍了拍1204的門。不帶任何感情地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警察,請你配合我們,開啟門,接受檢查。”他頓了頓接著喊道:“如果你一分鐘之內不開門,我們就會使用極端手段硬闖了。”
什麼極端手段,不就是炸門嗎?一分鐘時間轉眼就到,裘胥揮了揮手,三名警察手持特殊裝備靠近門口。在鎖芯周圍開始佈置。就在這時,防盜門向外推了開來。門口一群警察如同驚弓之鳥散了開去,真是讓我大長見識。
門口就特別行動組的人站在原地沒有動過。我握緊拳頭,準備隨時出招。
門內一個金髮碧眼的女的斜靠在門套之上,一臉媚笑,穿著一件雷絲吊帶的齊逼小睡裙,酥胸若隱若現。她懶洋洋地用一口生澀的中文說道:“你們這群臭男人,一點都不紳士。抓我這麼個女人,需要如些的大費周章嗎?”
這不正是那晚在酒吧外遇到的米娜雅嗎?
華夏的目光停在這女人的胸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精神上已經把她睡了不知多少次。華夏身旁的李欣看到了這一幕,捂住華夏的眼睛往後一推,然後低聲罵道:“不知羞恥!”
不知是在罵華夏。還是罵米娜雅,又或將兩人都一起罵了。怎麼看都像個吃醋味十足的小媳婦。
裘胥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臉上青筋暴現。抬起手用槍頂住米娜雅的眉心,吼道:“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腦袋開花。”這個我還真不信。裘胥身邊的警察連拉帶拽地把他按住。讓他別衝動,這個女人只是有嫌疑。也沒證據能顯視她跟這一系列的命案有關。
米娜雅表情不變,“啊”一聲嬌呼,伸了個懶腰,扯起小睡裙。裙下那條白色丁字褲終於暴露無遺。她的樣子別提有多俏皮可愛了,開始門外打得驚天動地的情況跟她好像沒有半點關係。
華夏的鼻血默默地就流了下來,他自己卻渾然不知。
米娜雅伸出雙手,嬌聲說道:“你們可以抓我,不過在我律師沒到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李欣拿出冰冷的手銬將米娜雅銬了起來。折騰一大晚上,就為了這一個女人,還死了人。就眼前這個女人的模樣,你說她是罪魁禍首,殺人不眨眼,十惡不赦,誰他媽會信?
嫌疑犯抓住了,過程很兇險,可結果有點出乎意料,容易得過了頭。她真就這麼心甘情願被我們帶走?而且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真的不怕我們把她大卸八塊?
裘胥等人將嫌疑犯帶回了警局,也沒我們什麼事,收拾收拾就回了陸潔妤家中。洗了個澡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累成這樣反倒是沒了瞌睡。
陸潔妤見我這樣子索性抱著我,輕輕拍著我的胸口,跟媽哄兒子睡覺一樣。不過,還真有用,沒多久就睡著了。
感覺沒有睡多長時間,被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