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戒備的道:
“我當然感激不盡,可是,你大約不會就這麼便宜地罷手吧?道長,在這些話語的後面,你還隱藏著什麼?”
撤謀一笑,攀鷹瞎道伸出他那隻又短又肥又粗又黑的手掌來點著紫千豪,冷闆闆的道:
“很聰明,自然山人是有條件的。”
注視著攀鷹瞎道手掌上粗糙如繡鐵似的圓鈍形五指指尖,紫千豪小心翼翼的道:
“那麼,你說出來。”
點點頭,攀鷹瞎道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小子滿口仁義道德,舌上能翻巧蓮,現在。山人我既要你證實一下你自己的話,看看你是否與世上那些掛羊頭賣狗肉者同儕,紫千豪,你說過,你今日來此,是掏肺腑之言相諫,剖五內之誠相獻。外小子,你可真是具此誠意?有此懇切麼?”
紫千豪冷冷的道:
“一點不錯。”
笑了笑,攀鷹瞎道道:
“好,很好,非常好……”
略徽一頓之後,他又道:
“你自認‘盜亦有道’,自認肯捨己為人,自認悲憐蒼生自從成全天下,自認俠膽傲骨,自認亡小維大。小子,你更自認豪氣干雲,視死如歸。這些,對